“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直说吧，你是个奸还是个盗啊？”
付前呲呲牙，苦笑道“李兄弟说哪里话，我们嘉德可是金字招牌……”
“好吧我直说了，我们来呢，其实想问问两位，愿不愿意把那丹丸秘药放我们嘉德拍卖行进行拍卖？”
“这成何体统？！”看书的华士真，闻言皱眉看过来。
“对啊，这成何体统！”李莽顺茬道“这是救命的药，而且只救有缘人，怎么能拿去拍卖呢？可太过分了！”
“别别！”付前赶忙道“两位听我慢慢说啊！”
“这样做，其实也是为了两位好啊！你们想，现在丹丸秘药出了名，肯定多人要求药的，到时候两位给谁不给谁呢？”
“恐怕无论怎么选，都会让很多人失望，到时候三人成虎，事情不定会被传成什么样，搞不好华老的名声都要被影响啊！”
“那也不行，救人不是做生意，岂能如此胡来？！”华士真入戏了，有点义愤填膺。
付前却陪笑道“我的华老哎，问题是，救谁不是救呢？”
“两位如果有量产这种药的配方，我们也可以代为寻求合作，那样倒是可以救更多人……”
“不可能！”李莽摇头，“配方早就失传了，而且现在只剩下一颗了。”
“真的只剩下一颗了？”付前一愣，面色有些凝重。
“差不多吧。”李莽瞥他一眼，“反正不可能量产，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救谁不是救呢？”
“对对！”付前迅速回过神，笑道；“既然只剩下一颗，不如拿去拍卖，我们嘉德愿意不收取任何费用，无偿代拍！”
“只要两位愿意，拍得的款项，两位只留一部分，可以拿出大部分用作医药研究，这样岂不是相当于让秘药的价值最大化了？”
不得不说，这货真挺会说，而且很有道理的样子！
李莽要是真有那种什么人都能救的秘药，说不定真跟他合作了。
可问题是，没有啊！
秘药不过是神泉蜜丸而已，说白了就是补充人体气机的，作用很好，但耗费太大，也不可能普及使用，毕竟还得配合四象针才行。
“华老，我觉得这货说的很有道理啊！”李莽沉吟着开口。
付前听的郁闷，心道什么叫这货啊，我好歹夸你们俩半天，一点情谊都没有的吗？
不过瞧见华士真也皱眉点头，他顿时又振奋起来。
“不止以上这些，如果两位有其他的要求，也都可以提的！”
付前认真道“咱们这次合作，我们嘉德就当积德行善了，配合着两位，却能把这仅剩的丹丸秘药发挥出最大的价值和作用来，何乐不为呢？”
“的确很有道理啊！”华士真感慨，听的都有些恍惚了，“小莽，我倒是觉得也算可行，你觉得呢？”
“我觉得啊，好像还差点什么。”李莽捏着下巴，疯狂挑眉暗示。
付前怔了怔，突然笑道“啊哈哈一定是差点什么的，李兄弟，借一步说话，免得打扰华老看书。”
“还吗？”李莽没动弹，直接反问。
“什么？”付前被问懵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不是要借我一步吗？怎么还？可折现哦！”李莽呲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