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曼抱住徐正,突如其来的热烈如一团火,差点就把徐正融化了。
徐正承认,这一刻他的心理防线崩溃了,彻底被眼前的尤物给迷住了。
最致命的诱惑不是脱,而是近在咫尺却求之不得。
得不到,如临渊,倘若得到,又如飞天。徐正就在这种失落、彷徨、兴奋、安耐中漂浮,整个人随着姜小曼的拒绝怅然,又随着她的热情而奔放。
管那么多干什么,先干了再说。
可当徐正要把姜小曼抱起扔到床上的时候,两根青葱玉指盖在徐正唇上“好弟弟,先把合同签了。”
如当头一棒,徐正的内心没来由的一阵恶心。
雷平说的不错,姜小曼就是高级点的窑姐。高级到用自己的身体做武器,征服世上绝大多数男人。
但此刻,徐正不在绝大多数之列。
淡然一笑,徐正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姐姐,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这个人,占便宜没够,吃亏不行。”
“姐姐怎么能让弟弟吃亏呢?”姜小曼勾魂夺魄的一笑,手探下去扣在徐正的腰带上,只要徐正点头,她会为徐正解除最后的防线并且为此付出一夜。
徐正问“那份合同上写着什么?要不然我们先享受生活,然后再聊合同?”
“那怎么行。”姜小曼断然拒绝。
徐正冷笑,不见兔子不撒鹰,不签合同不解带。说到底,徐正与姜小曼是同一类人,只是两人的底线不同罢了。
见徐正的目光逐渐变得清澈,姜小曼更进一步,缓缓搂住徐正的腰背,螓首靠在肩头,悠悠道“我只要你答应我一次,然后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人。”
“我做你的人,还不缠着你,你愿意吗?”
红旗不倒,彩旗招展,这是多数男人梦寐以求的,姜小曼最懂男人的心思。
这样一句胡话,不知迷倒了多少男人。既然人是徐正的,那还分什么彼此,徐正可以保证一辈子对她好,就不用签狗屁合同,还显得生分。
试问,姜小曼会答应吗?如今这年月,人心凋敝,能信得过的只有真金白银。
徐正差点笑出声,俗话说那啥无情戏子无义,前半句被姜小曼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张床够大。”徐正望向雪白的床铺。
姜小曼抬首,瘪嘴羞臊问“那你想在上面做什么呢?”
“可惜不是我家的床,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还是睡自己的床踏实。”
徐正轻轻推开一脸错愕的姜小曼,转身朝门外走去,顺手狠狠勒紧有点松的裤腰带。
身后姜小曼急得跺脚,她准备了最勾人的睡衣,费尽心思的营造氛围,就连那杯酒里也下了点佐料。可即便是这样,徐正仍可以泰然自若。
是徐正定力非凡还是天赋异禀有较强的抗药性,又或许金钱至上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从而对她这个尤物视而不见。
徐正走的干脆,只是,还没走几步,又被叫住。
“如果我只做承工呢?就按你说的那样。”
徐正驻足,心里很不爽,这是把他当嫖客了,这代价未免有点大。与此相比,徐正宁愿去挂着红灯的小店,救助衣不遮体的失足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