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以后可不要再这样纵着双儿这样胡闹了。万一被人知道了或者在外面的时候她一下没管住自己,也像这样胡闹,被人抓住把柄罚一顿事小,败坏了姑娘的名节可是大事。”红笺边伺候着琬姐儿吃早饭,边一本正经地说道。
“知道了,我的红笺姑娘,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琬姐儿知道红笺也是操心自己和双儿,也很是配合得道。
琬姐儿见吃得差不多可,也就放下手里的筷子,正经地说道:“红笺,你和我好好说说,府里的下人都在议论什么?”虽然知道,按照母亲的意思,这次的谣言会牵扯到很多人,但是具体会传些什么谣言,琬姐儿还真的不清楚。
红笺亲自收拾了桌子上剩下的早饭,让小丫鬟端了下去,这才说道:“说什么的都有。大致有五个说法,一个是说表姑娘和三爷情投意合,有表姑娘亲手绣的荷包为例。第二种是说表姑娘本来和大爷私定了终身,但是大夫人看不上表姑娘,就急忙定下了王家的姑娘。第三种说法就是表姑娘和二爷情投意合,有二爷为表姑娘写得情诗为证,但是大姑奶奶又嫌弃二爷是庶出的,配不上表姑娘。第四种说法是表姑娘是被别人冤枉的,根本就没有和哪位爷私下来往。第五种说法,第五种说法…”
红笺突然停了下来,琬姐儿好奇地问道:“第五种说法怎么了?你接着往下说啊。”
红笺张了张嘴,还是接着说道:“第五种说法是四老爷看上了表姑娘身边的丫鬟,表姑娘不肯把这丫鬟送给四老爷。四老爷就强行收用了那个丫鬟,表姑娘没有办法,值得把那丫鬟的名字改了,送给了四老爷。”
琬姐儿听了红笺说得这些谣言,不禁暗叹,这些谣言不管是真得还是假的,对陈淑兰的闺誉来说都是极大的损害,难怪母亲说不要怪她心狠,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琬姐儿想了一下,顿时脸色又变了,不再是刚刚那样听闲话的心情了。
笑话,现在陈淑兰的闲话闹得沸沸扬扬的,威远侯府再怎么厉害不可能嚼舌根的都没有,这万一要传了出去了呢?
现在听起来虽然是陈淑兰损了闺誉,可是大都数人都知道陈淑兰可是常年住在威远侯府的,说出来人家可不会认为单单就是陈淑兰的事。那可是会殃及池鱼,连累整个威远侯府的。老一辈的就不说了,剩下的自己这一辈的呢?这样的事情传出去,有脸面的人家谁还会和侯府结亲?男孩子还好一点,反正怎么样都能娶到妻子的,可是姑娘们呢?人家会怎么说?
要是再往大点的说,你个侯府,刚刚出了孝期就生这样的事情,可见侯府的家教是还值得怀疑的,苏文涛的人品也是值得怀疑的,侯府下一代的弟子,为了个姑娘,争风吃醋,兄弟泥墙,这可是大大的品行问题啊!那些个政敌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真真是作梦,到时候就是不丢官降爵,怕是一顿训斥是少不了的。要知道,现在可是关键时刻,大家都夹紧尾巴做官,原因是什么,还不就是皇家的兄弟为了个位子,导致你争我斗,兄弟泥墙。
琬姐儿越想着越觉得害怕,此事如果传了出去,严重性已经不是自己能想象得到的。
“姑娘,姑娘…”红笺看着呆的姑娘叫道,“姑娘,你在想什么,怎么脸色一下变得这么难看?”
琬姐儿没有说话,只是示意自己没什么事情。
想了又想,觉得还是不放心,随即说道:“红笺,你现在去母亲那里,请云秋姐姐过来一趟,就说我有些事情不是很明白,请她过来看一下。悄悄地,要快,知道吗?”
红笺虽然觉得自家姑娘的吩咐有点莫名其妙,但又觉得肯定有姑娘自己的道理,于是快去了正房请云秋过来一趟。
琬姐儿待红笺去了正房后,又自己琢磨开了。
等红笺领着云秋过来的时候,琬姐儿一点都没有现。直到红笺和云秋双双走到她面前,请了安这才看到。
琬姐儿见了云秋,先是让红笺下去,把门关上,又让她自己亲自守着外面,这才直接问道:“云秋,我也就不说废话了。府里的这些谣言都是你们让人散的,母亲有没有说这样做的话,万一这些谣言传出去了怎么办?”
云秋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别的人了,这才说道:“姑娘肯能不知道,府里的谣言是我和习秋两个人散的。但是,别的府里也是有很多新鲜的事情的,这些却是沈嬷嬷一个人在弄的,具体说了些什么我们却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