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准备好画,我朋友随时都能来!”楚翘说道。
“半个月。”
梅九明口气坚定,其实他准备自己亲自动手,他不愿意画的那些画,并不包括临摹,只要不属自己的名就行了。
以前在国外留学时,他就临摹了不少画,为了糊口嘛。
“行,半个月后我带人来画廊!”
楚翘痛快答应了,她之所以这么有把握,是因为她知道市场有需求。
就比如刘太和梁太她们那些圈子,就很想买西洋画,但目前沪城并没有专门售卖西洋画的画廊,刘太她们又不想专门去国外买,挺苦恼的。
只要梅九明准备好画,楚翘就有把握卖出去。
离开画廊后,楚翘又回了美容店,意外碰到了刘太,还有另外两个不认识的女人,和刘太一起做保养,顺便唠嗑。
楚翘考虑到实际情况,在房间里增加了一张床,很多时候太太们都是一起来的,三两个人一起,顺便聊天,分开的话不方便。
党晓洁亲自为刘太服务,刘太和两个闺蜜聊天。
“孙总家里的那幅西洋画,也不知道是哪里买的,看着怪洋气的。”刘太口气羡慕。
“听孙太说,孙总在港城出差弄回来的,好像是西洋那边的大画家画的,花了几十万大洋呢。”一个女人口气羡慕,&nbp;夸张地说着。
“哦哟,&nbp;一幅画要几十万?真的假的”另一个女人不相信。
“真的,孙太自己说的,&nbp;真金白银!”
“我可不信,孙太说话发大水一样,再说孙总那人小气的很,哪舍得花几十万大洋买一幅画,&nbp;你们还记不记得,&nbp;孙总那根皮带。”
刘太三人都笑了,显然孙总的那根皮带有典故,而且在沪城挺出名。
“也对,孙总连一根皮带都舍不得买,&nbp;哪舍得花那么多钱买画,&nbp;不过那画看着确实蛮高级的,那向日葵跟真的一样,好看极了,好像是什么凡糕画的,&nbp;这洋人的名字取得真别扭,好好的人叫糕,又不是吃的。”
“饭糕?这名字有意思,&nbp;男的女的?”刘太笑着问。
楚翘正好上楼,&nbp;听得差点笑出声,凡高都仙逝那么多年了,而且凡高先生的向日葵,&nbp;在国外的博物馆摆着呢,&nbp;怎么可能有真迹流出来。
那个孙太的向日葵,&nbp;显然是赝品,几十万不可能。
“刘太,几天没见,&nbp;你看着更年轻了,&nbp;下次再和你出门,&nbp;别人肯定说你是我妹妹。”楚翘开玩笑。
“楚老板取笑我,&nbp;我都能当你妈了。”刘太嘴上嫌弃,心里却受用的很。
她自己也觉得皮肤好了不少,丈夫有大半年没在家过夜了,前些日子回家,&nbp;破天荒地在家住了几天,还说她年轻了不少,有点像当姑娘时的模样了。
那几天丈夫还和她回忆往事,挤了几滴老鼠眼泪,说不会忘记她陪着受过的那些苦,不管如何,刘太太肯定是她,家里的财产也是她和儿子的。
当时刘太听着还是有点感动的,但也就忆苦思甜了几天,男人又出去花天酒地了,&nbp;据说新找了个年轻漂亮的小秘,乐得北都找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