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山不卑不亢,直接走至中间,躬身行礼。
“解元秦景山见过诸位王爷。方才那见解乃为我所写,这篇文章亦是我所思所想,我要状告冯远窃取文章,欺世盗名。”
听到这话的冯远稳如泰山,已是分不清如今的局势了,乐呵呵的笑了一声。
“秦景山啊秦景山,你怎么就不长记性,看来是还没被打够?”
这话无疑又透露出一个信息,在场的人都没说话,唯有景承宣眉头紧皱,似是不悦的呵斥一声。
“状元郎喝醉了像什么样子,扶回去。”
颜绾书挑眉看他,笑得欢快。
“宣王别急呀,难得遇到个有趣的事情,怎么能不听完呢。还是说,宣王知道些什么?”
这话摆明了不会让冯远走。
景承宣面上不动如山,心底怕是要把颜绾书骂死了,早知是鸿门宴,千防万防没防得住冯远这个没用的东西。
景承和一下就察觉其中猫腻,扫过下方等人,火上浇油。
“这事的确有趣,该好好盘问盘问。”
颜绾书冷了脸色,半眼没瞧他。
如今看到景承和,她当真是如同见了苍蝇一般的恶心,连拍打都不愿,怕沾了一身的脏。
燕青冥稍稍变换了姿势,原本端坐的姿态松懈了下来,一只腿曲起,将与颜绾书相握的手放于其中。
他这位置刚巧挡住了景承和看过来的目光,格外的让颜绾书满意,便也顺从了,没有拒绝。
原本端坐的人放松下来,便多了一份肆意慵懒,看的颜绾书心跳漏了一拍,轻咬了下唇。
不用瞧,便知晓下面的姑娘该是蠢\蠢欲动了。
想法一闪而过便消失不见,她继续将话题拉扯了回来。
“冯远,此事可谓真?”
“此事自然不会是真。”冯远下意识的反驳,摇摇晃晃的站起身,面色发红,已然是醉的不清,他起身来到了秦景山的面前,指着他发笑。
“你有证据吗?你没有证据。”
“事实尽在眼前,对比字迹便知。”
秦景山忍着怒气看向他。
当初冯远窃取时,只换了名字,估摸着是仗着他的字迹与他有一分相像,再者若少了一份文章也不好交代,便如此做了。
只是这点若没有真正的人受理,秦景山已然是毫无胜算,此刻公开众人面前,谁也别想赖掉,任他有通天的本事,也瞒不住天下人。
冯远宛若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围着他转。
“任凭你说破了天也没有人会相信,你纵有满腹才华又如何,字迹不同又如何,那文章属的是我冯远的名字,那就是我的,如今状元郎亦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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