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唤一声,眉头紧皱,不敢再砰,对着镜子仔细看看。
原本粉白的唇现下有些红艳的过分,更是饱\满不少,纵使未着装,也显得容貌艳丽几分,颇有狐媚子的那股勾人模样。
爱美谁都乐意,但前提是没有唇上的刺痛感。
这样子,不用她想,都知道经历了什么。
偏生她没半点印象,要不是她还记得昨晚来的‘老鼠’,她都怀疑燕青冥是不是给她用了什么失忆的药。
这狗男人,果然还是不怀好意。
不是杀她,就是占她便宜。
也不知轻点,她现下是连碰都不敢碰,更遑论出去见人。
亏得她昨日还好心的给他做红烧肉,结果他就这样报复她身上的。
肉都缓不上他那躁动不安的身体。
该死的狗男人!
在心里骂了好一阵,颜绾书面上生怒,还是找了纱帽来戴上,今儿是不准备拿下来了,不然她都没脸见人!
颜绾书下了楼,没见到燕青冥,等她简单喝了粥,还是没见到,屋内也没人影。
瞬间火气冒的更旺。
吃了就跑的渣男形象一时半会是不会从燕青冥身上摘下来了。
她去看了花蒙。
花蒙的烧已是退了,这会儿精神气貌都好了不少,就是屋内还带着一股药味,可见胥河那药是有多狠。
见到颜绾书,花蒙更是气愤的不行,跟她告状。
“他就是存心的,什么苦什么让我喝,您闻闻这苦味,不知道的还以为掉苦水里了呢,我又没得罪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小心眼呢。”
颜绾书抚了抚额。
“那因为什么小心眼?”
又没得罪,又是小心眼的,前后不搭,显然是不太对。
不得不说,颜绾书问到了点子上,花蒙的神情有一瞬间不太自在,却也没瞒着。
“就……之前感染风寒晕乎乎的,他来给我看病,我还以为是……是敌人,就……就动了手。”
颜绾书压根不知道有这事,毕竟之后胥河的表情都还挺正常的,也不像是有事的模样。
“你非故意的,与他道歉便是,胥河大夫不是不讲理的人。”
花蒙尴尬了。
“小夫人也知晓我这功夫三脚猫,一般都……都……直取要害。”
最后四个字说的比蚊子的声音还小,但颜绾书听明白了,神色也是愣住了。
这几个字不言而喻。
她也是没想到,竟然伤的是那,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有些……痛不能忍。
“那你还是……忍着吧,俗话说良药苦口。”
花蒙也泄了气,也就是跟颜绾书吐槽两句,药还是乖乖喝的。
她也觉得这事不太地道,说了就是想让小夫人帮忙出个主意。
“此事是我不对,我是直接买个礼物赔礼道歉还是买些东西给他补补???”
“花蒙啊,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这个胥河不说,还是没放心上的,你多喝两顿苦药,他就不气了,真的。”
这要是提着大补东西给胥河送过去,怕是胥河忍不住的要拿针把花蒙给扎死了。
已经不单单是受伤的问题,还得关系到男人的尊严。
“真的吗?”花蒙有些狐疑,总觉得还是要道歉的,可看小夫人这般严肃,又觉得也是那么一回道理。
颜绾书认真的点点头。
你可别再去人家面前,给人家伤口上撒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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