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河冷笑一声。
“我都说了她是腹胀,不过借此发挥想要攀上颜副将,你们非得不信,现下露馅了吧。”
随着胥河这一声,百姓们顿时皆应。
纵使是男人,也知晓,女子若真孕有七八月,就是小产,也会满身血迹,疼痛难忍,而非李姑娘这般,肚子突然没了,没有血迹,亦像是不知道一般。
此情此景看的明显,便是最好的证据。
更让人惊奇的是这李家姑娘未有孕,便失了身,更何况她还尚未婚配,如此不由得让人深想她那情郎是谁。
这点李老爷顿时也想到了,当即又倒打一耙声称有孕是误会,但颜正青与李姑娘有染却是事实。
只是现下没多少人信了,如此不要脸的行为就是颜绾书也叹为观止。
“我有急事回城怎会逗留,你说的那日我已出城,城门口出有出关纪录,查查便知。”
颜正青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已然澄清,连查出关纪录都不用。
这事全靠李家父女说出来的,那日宴会是有人瞧见了颜副将进了李府,可天黑,也只是看见一个穿铠甲的人,究竟是谁,谁又清楚。
联合现下李家父女要攀上颜副将,众人皆猜测是他不知从哪找的,故意迷惑旁人罢了。
要知道,因为颜副将与李姑娘这一事,李家这大半年来可谓是出尽了风头,如今事发,众人又岂会如他们所愿。
颜正青回城是有要事,事情解决了便不再逗留,不过倒是给胥河留了话。
“多谢胥河大夫替我澄清,还请胥河大夫留个住址,改日我亲自登门感谢。”
胥河本欲说不用,心思转动间,留了个住址。
“东街言府。”
听闻言府时,颜正青愣了愣。
“原是与我同姓,我知晓了。”
“将军误会了,并非将军之姓,而是人言微轻的言,此乃我们公子与小夫人居所,我暂住于此。”
胥河改正,殊不知就是与颜正青的颜同姓。
颜正青略有意外,却没耽搁,知晓住址后,带着人进城,至于去了何处,已然不是百姓能够跟上和询问的了。
李家父女经此一事,已是人人喊打,逗留都不敢,坐着马车极速离去,纵使跑得快,也还是让百姓扔了不少鸡蛋菜叶,狼狈的很。
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非要在众目睽睽下栽赃,现在估摸着有一段时间,卫宿城里都会有他们的‘精彩事迹。’
因为方才胥河为颜正青证清白,现下等颜正青走了,不少的人都围住了胥河,以至于胥河深陷百姓里出不来。
乌才替他挡了一部分,先行护着他离去。
花蒙顺利回到颜绾书身侧,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离开。
也亏得刚刚胥河和颜正青说话的时候,声音小,没几个人听见,不然言府非得被百姓们给踏破了。
回府后,胥河难得失态,连喝几杯水,头一回感受到百姓的如此热情,他表示有些吃不消。
“经此一事,胥河大夫怕是要更出名了。下次你出门义诊不会太平,不如直接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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