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可是有什么异样?是否需要属下进去看看。”
因为是徐娴的院子,守卫多在外面巡逻看守,若无紧急情况,是不会进去的。
徐娴目光有些沉的看着立在墙边的人,刚想说进来抓人,却又因空气中漂浮的血腥味而停了下来。
脸色不太好的拒绝了。
“不必,无事。”
守卫一时有些意外,但想想兴许是听岔了,便没有再注意,只吩咐了一声。
“属下在外守着,若三小姐觉得不妥,可立即叫一声。”
“知道了。”
如此,守卫便退回原来的位置。
徐娴拧紧的眉头没松开,看了眼那人的位置,起身回了屋。
墙边的景信有些无言的看着被扎伤的手心。
上次来的时候,墙头光洁一片,他今日熟门熟路,也未曾想到,这墙头上还有东西,以至于扎了一手,却也忍痛顺利进来了。
到底受了伤,他也不想无功而返,便抬步跟上去,在其门前停下,并未进去。
徐娴一直听着动静呢。
若景信真敢擅闯她闺房,她就真的让人来抓了。
就是皇上又如何,也不能平白无故的闯人家闺房。
徐娴拿着东西出来,景信默默的跟上。
“手伸出来。”
景信抬眸看她,未曾做疑虑的伸出手来。
掌心血淋淋的,一眼看过去,血肉模糊,看着甚是可怖,她揉了揉眉心。
认命的给他的伤口做处理。
好在也只是看着血肉模糊,清理干净了,也就手心的一道伤痕。
“我二哥为防窃贼,特意放的,皇上作何要深更半夜来此。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了。”
徐娴低首认真包扎,亦低声轻问。
一次尚可,他若一直来,保不齐哪一日就被旁人看见了,那她的清誉是当真没了,不嫁也得嫁。
“无人看见。”景信像是知晓她所想,轻声开口,说的答案却不是徐娴想要的。
徐娴神色平静的包扎好伤口,抬眸看他。
“皇上知晓我心中有倾慕之人,为何执着于我?”
徐娴已分不清她对司水究竟是否还有念想,每日义诊看医书,忙的没有一点空闲。
她的医术是像他学的,行医看医时,也会时常想起他,但更多的是关于医术,而关于情爱,再也不曾想过了。
她看不清自己的内心,便无法思考书书所说。
她是否能接受眼前这个人,是否会把他当做日后守望一生的人。
这么多日,他像是接受了她的拒绝,再也没出现过,也没提起这事,却不想今日又来了,即便是闹得血淋淋的。
她是真的好奇,他究竟为何如此。
只可惜徐娴的问题,景信仍旧只有那两个字。
“合适。”
景信此来,也并未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而是他想要一个确切的决定。
“明日司水会来皇城,最后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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