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讲?”
“就是说,如果阿雲现在不珍惜我,等你失去我后,就只能……啊……”
大手猝不及防的使力,将人儿拽进自己的怀里搂住,危险的气息直面而来,皇甫啸雲将口中的半杯酒悉数渡给了阿韵……
“唔……唔……”
她越是挣扎,皇甫啸雲越是得意,浮现在黑眸中的笑意由浅入深,唇角勾起,他笑得不能再心花怒放。
幸韵星的脸涨得通红,任她如何挣扎、拍打他直挺的后背,阿雲皆纹丝不动的喂她喝下酒。
“咳咳……”皇甫沫漓轻咳了两声,这二人也真是没羞没臊惯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亲起来了,“少霆还在,你二人也不知收敛一些。”
“无妨。”易少霆略显尴尬的回道。
“娘亲快看,阿韵姐姐的脸红的就像红烧猪头一样。”礼儿指向还未分开的二人说道。
“噗嗤~”一声,幸韵星笑岔了气,一通乱拳捶在阿雲的胸口上,她是又羞又恼。
“易大人与皇姐先聊着。”幸韵星拧上阿雲的一只耳朵,嗔怒道,“抱我回房,我要好好的与你算算账。”
皇甫啸雲正求之不得,抱起阿韵便回了上房,轻快的步伐带稳,他倒要看看,阿韵要如何与他算账。
“光天化日,你脱我衣服干嘛?”
一脚踢开阿雲的手臂后,幸韵星连忙朝床上爬去。
“爱妃也说了,光天化日……”
她竟然听懂了,小脸儿又是一红。
一个流畅的拖脚杀,她不偏不倚的被压在强健的身躯下。
“爱妃想如何与本王算账?”他声音轻柔,却带着蛊惑人心的威慑力。
“我就想……跟你讲道理。”当柔软对上绝对的强硬,幸韵星瞬间就败阵下来,声音和善又温柔的说道,“你看,我不能喝酒对不对,君子动口不动手对不对,我们有话好好说对不对……”
“本王是动的口。”
幸韵星此时才意识到,作的是她自己。
“阿雲我脚伤未愈。”
“天黑未,本王看得清楚。”
“阿韵,我我……”
堵上小嘴,皇甫啸雲感觉耳边瞬间清净了许多。
南院,自他二人走后,凉亭里只剩下皇甫沫漓与易少霆两人独处,礼儿哭完后感到口渴,又许久未喝到牛奶,夏嬷嬷便带着礼儿去了北院找牛奶喝。
“说来惭愧,竟不知公主还会抚琴。”易少霆坐在皇甫啸雲方才坐过的地方,与公主这般
“出嫁前,皇兄说歌姬善抚琴,怕有份,便不再抚琴。”
她随意拨动琴弦,散音松沉而旷远,令人起远古之思。
“琴声如鸣佩环,箫声悠远绵长,如若公主不嫌弃,能否让小人明日带上玉箫,与公主合奏一曲。”
“易大人言重。”
她温婉一笑,纤纤玉指在琴弦上抚弄起来。
少了礼儿的打扰,易少霆闲适若云的坐在凉亭里,聆听这流转舒缓、语空清谷之音。
临走之时,易少霆比礼儿还要舍不得离开,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时不时的落在公主身上。
“礼儿想留下来陪伴娘亲,爹爹有楚姨娘陪,但是娘亲没有。”
礼儿的这番话,不免有煞风景。
“爹爹如今住在香兰苑,只是礼儿不知道罢了。”说话之时,易少霆有意朝公主看来,见公主不为所动,他便收回目光看向礼儿,“此乃雲亲王府,不比在易府,跟爹爹回去。”
“礼儿不想跟奶娘睡,礼儿想跟娘亲睡。”小包子一抽鼻子,泪眼巴巴的看向娘亲。
“易大人若是同意,可将礼儿留在雲亲王府。”
易府上下,她最舍不得就是礼儿,至于易少霆……阿韵说过,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不能因为几句忏悔过去的漂亮话,就怜惜他。
易少霆当然愿意将礼儿留在雲亲王府,如此一来,他便多了与公主相见的机会。
“礼儿近来有些顽皮,怕扰了公主的清净。”心中虽窃喜,但脸上平静如水。
“再顽皮也比不上阿韵,这王府里也不见得有多清净。”
皇甫沫漓朝夏嬷嬷使了眼色,夏嬷嬷心领神会的走到易少霆身前抱起了礼儿。
“有劳爹爹将礼儿的衣物送来雲亲王妃。”
小包子如今有了靠山,便不再与爹爹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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