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好些了就好,儿子明日再来给干娘请安。”说完,白露就急冲冲的离开了东院,他跑出王府,一路追赶赵蔚出了城。
“赵蔚—”白露叫住了赵蔚,眉宇间充斥着一股浩然正气说道,“带我去柳城,我要亲手处置那些混账东西,竟敢绑架干娘,我饶不了他们。”
“是。”赵蔚领命道。
白露要去柳城,赵蔚自当是亲自相陪,还带了数十名的侍卫。
一行人到达柳城后,最先去找的是柳城县令。
赵蔚气势汹汹的走在最先头,他横冲直撞的走进府衙,将正在喝酒吃肉的郭县令按在了桌上。
“不知壮士怎么称呼?”郭县令被突然闯进屋中的两人按趴在桌上,肥胖不堪的身体正出于本能而扭动着。
“说,他们为谁办事?”
赵蔚只杀了鹰爪,至于这老鹰是谁,他并未深查。
“不知壮士说的是何人?”
郭县令想抬起大头,好记住这位壮士的模样,让他不得好死,却被人死死的按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用木箱绑架女子的主谋是何人,还有,木箱在何处?”
“什么木箱,绑架了何人?”郭县令装出一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的糊涂模样,反问道,“壮士是不是搞错了?”
“你乃柳城县令,竟不知城中枉死的女子多达四十八,若非有你的默许,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何人敢在城中如此残害良家女子。”白露愤愤不平的说道,“身为父母官,你竟说自己不知有此事,你可知罪?”
眼前的小人他看清楚了,是个俊俏的少年郎,若是抓起来,也能卖个好价钱。
“哪里来的娃娃。”郭县令露出伪善的笑脸,眼下,只能将他们糊弄过去,一旦自己性命无忧,定会让他们不得好死。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朕是谁!”白露一脸威严的呵斥道,“南越国竟有你这种酒囊饭袋,简直就是国之不幸。”
以前,他只是待在皇宫里,从陆英的口中听到一些宫外的事情,陆英死后,他辗转来了朔城,这才真正的体验到了民间疾苦。
听这娃娃的口气……难不成他是皇帝,可他哪里见过皇帝,就算真皇帝站在他面前,他也不识呀!
“你这娃娃说话真有意思。”郭县令笑着问道,“是哪家的娃娃?”
望着眼前不停扭动的肥肉,白露突然感到有些恶心,尤其是他看自己的目光,猥琐中带着淫荡。
“赵蔚,杀了。”
“待末将问完话后,再杀也不迟。”赵蔚走到郭县令的眼前,弯下腰来与他平视问道,“柳城是块肥地,每年的茶叶供不应求,除了南越国,还销往玉梁国,油水你也捞到了不少,竟还是这般的不知足。”
“你就是叛贼赵蔚。”郭县令脑中的计划越来越清晰,若是能将小皇帝的下落禀报恒王,不仅赏金万两,说不定还能捞个侍郎什么的当当。
“你若是再不从实招来,我就先拔掉你手指上的指甲。”赵蔚恐吓道,一边说着,他竟从袖中掏出一把小钳子。
这可把郭县令吓得直冒冷汗,连忙求饶道“是徐家茶庄的徐员外,箱子也在徐家大院。”
徐员外,徐家茶庄的大当家,坐拥柳城最大的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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