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玥儿。”易知礼柔声说道,“下雪路滑,走路当心了。”
“我知道。”
依依惜别后,皇甫玥与二皇兄一同进了宫。
“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
“玥儿给父皇母后请安。”
二人同时行礼道。
“都起来吧。”皇甫啸雲瞧着眼前的硕亲王,与他年轻时候一模一样。
“禀父皇,儿臣攻下银城时,南越皇宫走水,大火将宫殿烧的只剩下废墟。”皇甫骁如实禀道,“恒王自戕,南越王葬身火海,花无怜不见踪影。”
“朕已传召纪王回京,剩下之事交由纪王善后。”殿内无外人,皇甫啸雲直言道,“朕将传位于你,纪王前往南越。”
皇甫骁本想推脱,但见母后朝他摇了摇头,他便知父皇的身体已经到了不得不退位的地步。
关于皇甫啸雲的病情,幸韵星对所有人皆有所隐瞒,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男人日渐憔悴,这对于幸韵星来说,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阿韵不说,但自己的身子他心里清楚,皇甫啸雲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多陪一陪阿韵。
“是。”
皇甫骁的心里是说不出的沉重,他无心于皇位,又担心自己资质平庸,愧对父皇的信任。
一个月后,因皇上龙体欠安,未能上朝后,皇甫啸雲便借此机会退位,将皇位传位于硕亲王。
硕亲王登基称帝,朝中大臣无一人有异议。
皇甫啸雲则是与阿韵去了城中一处僻静的宅子里,别看宅子不大,但宅子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石,皆是按照幸韵星的喜好摆放。
宅子里有侍卫把守,小葫芦与绿珠皆跟来此处伺候。
在院子里种些花花草草成了二人的常态,不仅如此,他们还在后院种上了菜,养了一头奶牛。
自二人离宫后,皇甫啸雲的咳疾突然有了好转,这令幸韵星喜不自胜,她常常拉着阿雲在院子里翻地,美其名曰“锻炼身体”。
“阿雲,下午去钓鱼,如何?”
用幸韵星的话说,这叫退休后的安逸生活。
“易相约朕下棋,朱侯同来。”
易相与朱侯如今皆是告老在家,二人时常来太上皇府邸串门。
“易相每次都让着你,还要一边想,怎样才能不被你发现。”幸韵星笑着摇头说道,“太难了。”
“朕何须他让?”皇甫啸雲蹲在阿韵身旁除草,他用手拔起一根杂草扔在一旁,有些得意道,“朕会下棋。”
“”“朕何须他让?”皇甫啸雲蹲在阿韵身旁除草,他用手拔起一根杂草扔在一旁,有些得意道,“朕会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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