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摔倒,还是脸朝地摔倒。
时溪只想就此不起来。
她宁愿自己昏过去。
刚准备躺下的谢云洲听到声音,转头看过去。
地上铺着地毯,摔倒也摔不狠。
谢云洲忍着笑问道“摔疼了吗?”
疼倒是不疼。
就是脸上烧的火红火红的。
时溪正要爬起来,腰上一轻。
男人已经把她抱了起来。
谢云洲抱起女孩,道“我送你下去。”
保姆刚起来,正要准备早饭,就看到先生抱着昨天求住宿的小姑娘,从楼上下来。
两人衣服凌乱,小姑娘看起来脸红红的,先生眼中带着困意,仿佛是昨天太累了。
保姆瞪大了眼睛。
谢云洲把时溪送到了客房,问道“你的衣服呢?”
时溪“……”
谢云洲揉了下女孩的肉,“我让助理带一套衣服过来。”
时溪叮嘱道“还有鞋。”
谢云洲“好。”
看着谢云洲出去,时溪一边洗漱,一边想着这奇怪的关系。
还真是绕不开。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洗漱后,时溪走到了客厅。
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打开的药箱。
是昨天谢云洲找药的时候,没合上的。
时溪看了眼,有退烧感冒药,还有一些不认识的药,但是拆开吃了许多。
嗯?
时溪无意探究别人的,但是谢云洲不是痊愈了吗?
还在吃药吗?
时溪拿起一个药盒,上面一大串名字,她直接看药效。
治疗精神类疾病的药?
时溪又去拿另一盒已经拆开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