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君墨寒一脸神气,跟大爷似的点了点头,而后才在洛九离的搀扶下重新回到了床边。
“你看看你,一点都不听话,乔师父说了,你伤势严重,暂且不宜多挪动,现在好了,伤口都被你扯裂开了,浸血了吧,知道痛了吧!”
洛九离边念叨边从角落里翻出新的布条来给君墨寒换。
就这点伤和痛,于君墨寒而言不过无关痛痒,可他喜欢洛九离关心他,念叨他的模样。
于是…………当洛九离着手为他换布条时…………
“嘶!”君墨寒眉头紧皱,倒吸一口冷气。
洛九离取布条的手微微一颤,关心问,“怎么了?很疼吗??”
“嗯。”
君墨寒一脸强忍的模样,看的洛九离心疼不已。
“那,那我轻一点。”
洛九离手上动作更慢更柔和了些,像是生怕会弄痛了君墨寒一样。
君墨寒心头微暖,眸中佛过一丝笑意,“嗯。”
等洛九离的给君墨寒换完布条再次走出房门,已是一炷香过后的事。
“诶哟!小师父你可算出来了!”老班头坐在屋檐边打瞌睡,听见动静回过头,关心问,“小师…………你夫君,你夫君他怎么样了?”
老班头本想说小师娘,可君墨寒性别不对,思来想去,他也不知该如何称呼君墨寒,便只能说‘你夫君’。
“没什么大碍。”洛九离合上门,看着在屋檐边排排坐的老班头和他的几个儿子,“你们怎么还没走?”
她在屋里这么久没听到动静,还以为人早该走了才是。
“九离呀!你总算是出来了!”陈大娘杵着拐杖站在正屋边,看着洛九离说,“你快让老班头他们父子几个进来坐吧!”
“老婆子看他们在院里站得久了,想让他们进来坐坐,可一个个的非不听,非要在院里站着,站不住了就是坐在屋檐边,也不知道进来坐在凳子上,倔得很!”
洛九离‘嗯’了声,看着老班头说,“这么倔,昨儿的伤就好了?”
“嘿嘿嘿。”老班头不好意思的笑着说,“还好还好,是小左神医的药不错,才吃了三次胸口就不痛了。”
“内伤,不要被表象所迷惑,该养还是要养着的。”洛九离从老班头身旁经过,朝正屋而去,“进来坐吧!”
“诶!好好好!!!”老班头立马跟在洛九离身后进了正屋,头也不回的对儿子们说,“你们几个,把东西都搬进来!”
“好的阿爹!”
“知道了!!”
不大的正屋,瞬间被挤满。
陈婷婷端着白糖水过来,一人一碗。
白糖水应是先前就备好的,不是特别烫,温热那种。
老班头喝白糖水就跟喝酒一样,仰头便一饮而尽。
“阿婷,快,再给老班头添一碗。”
陈大娘话音刚落,陈婷婷就应,“好。”
“哎,不要了不要了!”老班头把空碗放在桌上,擦了擦嘴,摆摆手说,“这可是好东西,哪经得住一直喝。”
“好东西不就是拿来给人喝的,你再喝一碗,喝一碗。”陈大娘拿过老班头的空碗就给陈婷婷,“快,去添一碗。”
“好。”陈婷婷接过碗,转身就去了灶房,没一会儿便端着碗滚烫的白糖水到了回来。
她把白糖水放在老班头面前,“杨爷爷,您的白糖水,小心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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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修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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