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喝酒之前提前清了场,不然这要是被人瞧见传了出去…………这脸,怕是就不能要了。
“我飞,我飞飞飞!!!”乔宿还在蹦哒着飞,“老弟呀!你看哥哥我飞得好不好!飞得高不高!!!”
“好!好好好!!!”洛乾鼓掌,完全忘了手中的酒杯,酒杯被这么一撞,其中清酒全撒了个干净。
酒水打湿了手,连带着衣袖也逃脱不得,他似无所觉,还在不停的鼓掌,“老哥厉害!飞得真好!!飞得真高!!!”
不远处,铺满石子的小路上。
舒雅娴恰好瞧见四角亭中这一幕,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跟在身后的丫鬟见前面之人停了下来,也跟着停下步子,“夫人?”
“嗯。”舒雅娴转身,看了眼丫鬟端在手中的醒酒汤,吩咐道“你且端回去,先温着。”
“啊???”丫鬟不解,“不给老爷解酒了?”
“不解了。”舒雅娴回过身,看向不远处的四角亭,“正在兴头上,就让他喝吧!”
“可老爷这身子…………”
“一两次,无碍的,后面好好温养着便是。”舒雅娴说,“平日里我总掬着他,不让他喝,可今儿他高兴,就让他喝吧,我就不去扫兴了。”
“你先下去吧,把醒酒汤温着,莫要凉了。”
“是。”丫鬟俯身正准备离去。
舒雅娴侧身喊住她,“诶!等等!”
丫鬟停下步子,“夫人还有何吩咐?”
“亭中四面生风,喝了酒吹不得,你找个人过去跟管家传句话,让他把帘子放下。”
“是。”丫鬟俯身离去,独留舒雅娴在原地,一双漂亮的眸子望向四角亭,眸中满是担心。
乔宿蹦跶累了,不蹦跶了,两人这才又坐回了桌子上。
一杯酒下肚,乔宿手搭在洛乾肩上,“老弟呀,不是我这当哥哥的说你,你说说你,你你你怎么这么小气!”
“尧之不就是跟着我学医么,才多大点事儿!你这又是给他断银钱,又是放狗咬我的,你,你你你自己说说这都算什么事儿!”
“诶!是是是!!!”洛乾应和,“不是事儿不是事儿!!!”
“这回要不是我在村子里无意间救了你的宝贝疙瘩,你说你,你是不是从此就不打算认我这个有过命交情的哥哥了!”
“诶!不不不不!!!!”洛乾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那不能,那不能,我跟哥哥那可是拜过把子,有过命交情的兄弟!我洛乾今儿就是谁都不认,也不能不认哥哥你!”
“哼!这,这还差不多!!!”乔宿哼唧,将酒杯斟满酒,“来!过命的兄弟!!咱们这杯酒得干!”
“好!好好!!喝!喝!!!”
洛乾举起空酒杯,跟乔宿碰了下,正准备喝,却被乔宿拉住手。
他歪着头,左看一下,右看一下,“诶?诶???老弟呀,你这酒是不是跟我的不太一样???”
管家“…………”
一个满的,一个空的,能一样才见了鬼!
“嗯?是吗???”洛乾将空酒杯凑过去,斗鸡眼似的盯着两杯就看了会儿,“哪里不一样了,明,明明就是一样的,都,都一个酒壶倒出来的,能有什么不一样!”
乔宿也认真的盯着酒杯看了会儿,而后认同地点了点头,“嗯!对!!一样的!!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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