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沈安言选了一个看过去非常难治的人,病历上写着她有十年的反复发作病史。
相比李雪选中的这个去年刚发病的不久的人,实在是差距甚大。
见自己成功抢到一个好治的人,李雪得意的笑着看了一眼沈安言。
没想到沈安言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这让李雪觉得肯定有问题。
她马上查病历,再对病人做初步判断,却发现这个病人就是自己所推测的那个样子,是属于好治的那个类型的。
但沈安言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又代表什么呢?她不知不觉陷入了沉思。
现在就是各自对自己的患者进行为期五天的治疗,然后再由专业的评委做出评估判断。
“这是不是意味着五天后我们就可以各自回家了?”
“当然不是!如果是平局就还需要再进行一次治疗!”裁判回答道。
“你这么想回家,就不应该来参和!”李雪做为孤家寡人自然不会放过怼沈安言的机会。
“我相信天后我能回家,至于你觉得自己不能回家,不知道是小看了自己还是高看了我?”明明每次都说不过自己还要来惹,沈安言没好气的回怼道。
“请你们各自带走自己的患者回自己的诊疗室去!”裁判赶着下班,五天后再来。
沈安言选的是一名女性患者,她认为这算是个优势。
患者名叫亿玲,是个富家小姐,但是她的性取向有问题,父母觉得她是精神问题送她去做治疗,原本只是有性取向问题的她反而被治抑郁了。
反反复复十年,让她从花季少女变成了一朵枯萎的黄脸婆,不到岁的年纪,却有着满脸沧桑,仿佛是经过了无数的岁月洗礼。
她离开安眠药就不能睡整晚的觉,长期服用安眠药对她的身体也产生了影响。
她经常分不清现实与梦幻,常常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看人的眼神也是呆滞的。
沈安言带她到诊疗室后,一直观察着她,没有和她做过多的交流,她点上了自己制作的安神香,放上了舒缓的音乐。
没有人和她说话,她就自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沈安言见了便开始模仿她,她见了觉得沈安言和自己是同类人,便主动和沈安言说起话来。
“你是谁啊?”
“我叫安言。你是谁?”
“我是谁?”亿玲很久没有想这个问题了,也很处没有问过她这个问题了。
“你是我的患者!”沈安言见她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便替她回答道。
亿玲看着沈安言,没有再说话,只是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一直走来走去。
“你为什么要走来走去!”沈安言跟在她身后追问道。
“因为她说走着走着就相遇了!”亿玲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嘴角也扬起了微笑。
“她是谁?”
“她是谁?……”亿玲也许是想到了一段痛苦的记忆出不来,她的嘴里一只念着,不再理沈安言的任何言语。
沈安言对场外的护士说“我想见一下病人家属,能不能帮忙通知一下?”
“好的!沈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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