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军少马,仅有重要将领才有战马骑乘,不用多猜,来的一定是曹军的追骑,这可如何是好?糜夫人心头一阵慌乱。
“吁,驾驾!”
“前面那处断墙村舍,正好可以藏匿财帛,兄弟几个杀得累了,也正好歇息一阵。”一名曹军小校的声音在村舍不远处响起。
“是曹贼?”听到曹贼要往自己躲藏的地方而来,糜氏花容失色,一颗心立时提到了嗓子眼,惶急之下,糜氏抱着阿斗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收紧起来。
“哇哇。”正睡得香甜的阿斗吃痛之下,张开小嘴不管不顾的大哭起来。
阿斗这小娃,哭的本事继承了老爹刘备的光荣传统,声音清晰响亮之极。
这一岁的小娃,饿了要吃,吃了就睡,睡醒了、弄痛了就哭喊,哪会有什么危险不危险的概念。
“阿斗,阿斗,乖儿听话。”糜氏被阿斗哭得心烦意乱,连忙伸手捂住阿斗的小嘴,希翼哭喊声没被曹军乱兵听到。
三个曹军无赖听到小儿哭喊,立时兴趣大增,有小孩子就有女人,他们这一路南下,连日行军不休,心里早已空虚了多时。
按曹操颁下的军律,战场上俘获的那些女子,由上而下逐级分配,幸运立下战功的,可能还能分到一个粗壮的健妇,年轻貌美的士族或富贵人家女子,就不要奢望了。
无论怎么排,也不会轮到他们这些杂兵。
只有在战场上,无军纪管束,才能让他们一泄所快,而眼前这废弃的荒舍,正好是绝佳的隐蔽场所。
“二三子,乃公和你们说呀,这女人各有不同,最诱人的不是那些稚儿,而是有孩子的良家,那滋味不足为外人道。”
矮壮罗圈腿的曹军什长呲着黄牙,布满血丝的眼眸中泛起精光,猥琐的朝着同伴介绍起经验,一马当先朝糜氏躲藏地方而来。
三名曹军将卒说说笑笑,紧张的搓着手掌,朝糜夫人和阿斗藏身之处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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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斗,阿斗,你这浑小子,这可如何是好?”糜氏蜷缩在断壁后面,听得曹军士卒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嘴里又不住的说着污言秽语,俏脸一下变得煞白。
无奈之下,腿脚行动不便的糜氏只能将阿斗小小软软的身体紧紧的抱在怀中,朝着断墙根处的阴暗处蜷缩了过去。
“哈,找到了,大哥猜得不错,这女人真是水灵,细皮嫩肉的,这下子咱兄弟要快活了。”仔细搜索之后,一名眼尖的曹军骑卒发现躲藏于墙角的糜氏,兴奋的大叫起来。
糜夫人嫁给刘备的时候,还不到二十出头,过了七、八年后,正是一个女人最为成熟、花开最艳的年龄。
在这些粗鲁无礼的曹卒看来,相比一般的平民女子,征服这样的高高在上的贵女,那滋味才是真正的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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