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从南中班师回成都。
祝融筠依依不舍,送至永昌城外。
昨晚最后温存之际,祝融夫人低喃着向刘封说出了她的小名筠。祝融是姓,筠是名。
想到名字,刘封心中也有些怅然,祝融夫人怀了孩子,要是顺利的话,估计要到九月份才能知晓男和女,刘封那里已在千里之外的汉中了。
“咳,若是生下儿子,可取名为瑱,若是女儿,可为名婉。你,多多保重。”刘封握了握祝融筠的手,嘱咐道。
刘瑱、刘婉。
孙尚香生的长女,名刘媛。
关银屏生的大儿,名刘玮。
王字旁的归属儿子,女字旁归属女儿。
刘封在取名上也是费了不少心思,
原因无它,按他现在这么娶妻纳妾下去,估计儿女不会少,要是名字太乱的话,以后难以分清辈份。
祝融筠听刘封这么一说,心中一喜,刘封愿意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取名,那就表示认可了她的身份,不管是内室还是外室,只要儿女有名份,那她就有盼头了。
刘封一行顺着五尺道北上蜀郡,马忠、张嶷两人留守,在目送刘封远去之后,马忠脸上神情变幻不定,一会儿喜,一会儿忧,让张嶷甚是奇怪。
“伯歧,你有没有感觉出来,这瑱字,君侯起得寓义?”马忠把张嶷拉到一边,问道。
张嶷一怔,没反应过来马忠话里是什么意思?
马忠却又自言自语道“瑱这个字,拆开来读的话,王、真,反过来读是真王,还是真皇?”
张嶷一听马忠这话,眼睛一下子瞪的很大,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要是刘封真有那个意思,那他们这些相跟的将校,就是从龙之功。
张嶷不敢再想下去了。
“伯歧,我们要帮着君侯好好的守住这南中,要是哪一天我不在了,你就听从君侯的命令,举兵响应,拥立新皇。”
刘封已经走远,并不知道麾下两员将领的这些小心思,要是他知道的话,则要好好的说上马忠一顿。
狐笃之名,还真适合马忠。
什么从龙,什么新皇?
刘瑱这个名字,只是他一时之念罢了,哪有什么更深一层的意思。
——
成都。
一年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
这位蜀汉的新都,承载了心有大汉的人太多的牵挂,也让他们不远千里,从中原来到益州,开始作为汉臣的新一段人生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