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书稍微靠近了些许距离,试探性地伸手摸了一下于知的额头。
烫。
她现在发烧了!
傅少书急忙去打电话叫酒店服务员来,让他帮忙带一些退烧药来。
本来傅少书是想带于知去医院挂诊的,但突然想到隔壁的人还在守着。
而且这里酒店,一出房间,外面走廊全都是监控摄像头。
很容易被人发现的。
所以他不能冒这个险。
那么,傅少书只能选择自己来给于知做物理降温,现在酒店服务员还没上来,他干脆去浴室里找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用冷水打湿,拿出来敷到于知的额头上。
反反复复弄了不下四五次,于知身上烫人的温度终于降下去了一些。
这时,酒店服务员也上来了。
傅少书从他手里拿了东西,就让人走了。
傅少书拿了口腔温度计,手捏着于知的脸颊两侧,迫使她张口,将温度计探了进去。
量好了体温以后,傅少书看了看一下,三十八度六。
这烧得还挺严重的啊。
真是难伺候。
傅少书没办法,只能把强行把退烧药喂给于知吃,还是用捏她脸颊的方法,让她张开嘴巴,把药吞下去。
紧接着,傅少书又端了水过来,小心翼翼地送进她的嘴里面。
唇角边不小心漏了一部分水,吓得他赶紧拿纸巾过来给她擦干净。
弄好了这些,傅少书又撕开了退烧贴,把它贴到于知的额头上。
约莫过了三四个小时以后,于知终于醒过来了。
脑子昏昏沉沉的,艰难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空白的天花板。
哦,她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