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妈妈不说了,得上飞机了。”
“嗯,妈妈再见!ua,亲一口。”周稚水挂了手机塞进包里。
“阿姨出差了?”
“嗯,嘱咐我记得喊周越年回家给我做饭。”周稚水低着头无聊的踢着脚下的小石子慢腾腾的往前走。
“那要喊他和我们一起吃饭吗?”程也记得陈景宜说要去吃火锅的。
“不用!他才不想和我们一起吃饭呢!他现在估计有更重要的事要干。”
周稚水想起自己在周越年书桌上看到的几张从沂州到帝都的高铁票,日期几乎都是刚刚好隔上一周,明天又是十一,不出周稚水所料,周越年应该在去成河的路上。
周稚水想的没错,周越年确实是在去成河的路上,不过并不像他想的那么顺利,因为他出车祸了。
周越年最后一堂课拖了久了些,实在是没有办法,带着老花镜,时不时还会和同学们讲些过时的冷笑话的马原老师看起来实在是好欺负,再加上平时课上又不点名,这节课来上的人实在不多。
周越年不会做那种欺人太甚的事,他倒是老老实实的坐在教室里听老师慢悠悠的讲真理的绝对性和想对性,可耐不住下课最后十分钟老师一时兴起非要点名。
一个个的人名点了过去打上旷课还不够,还要几个小班的班长留下来和他一起给没来的同学打电话。
周越年看着颤颤巍巍,兢兢业业,负责认真的小老头,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
好不容易紧赶慢赶跟着别的班的班长一起一个一个给没到的同学打了电话,和笑得嘴角都收不住的老师说了再见,周越年就打了车急急忙忙往高铁站赶去。
狗血的像在演电视剧一样,周越年被车撞的手腕骨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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