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出来了?”周稚水有些惊喜,还有些娇气。
“我不出来的话你就打自己过去啊!”程也往前走了一步打开手里的花花绿绿的伞。
“你从哪弄来的?”周稚水小心的往前站进他的伞下。
“五十块钱问要下班的检票阿姨买的二手的。”程也伸手搂住她往伞中央靠了靠。
“五十块钱就买了个这么个伞?”周稚水看着程也手里来回摇晃细的要命的伞杆皱眉,“你是不是被骗了?”
“不然呢?这不是情况紧急嘛!难道我把外套脱了盖在咱们俩头上跟你演绎一场电影里风花雪月的雨中漫步?下次吧!下次雨小一点我一定帮你完成愿望。”
离得很近,程也调侃的话清晰的划过周稚水的耳畔,呼出的热气擦过耳边的碎发,周稚水耳根通红。
“我又不是那个意思!”周稚水瘪着嘴反驳他一句。
到家后时周稚水就又接到周越年打过来催她的电话。
包包放在玄关的柜子上不住的响,周稚水在卫生间给程也拿毛巾,听到程也喊她接电话。
“你接一下!”周稚水从柜子里拿了新的毛巾去客厅给程也。
“为什么是你接电话?周只只呢?”周越年的声音隔着手机都能听出溢出来的不爽。
“程也跟我一起去给你送衣服!”周稚水接过手机没好气的回答,“又打电话干嘛?你不是说没什么大事吗?现在病情恶化要让我这个家属去给你签手术同意书了吗?”
“行,我闭嘴,你快点吧!”周越年被噎了一下,只得催她再快点。
挂了电话周稚水看着正认真擦头发的程也,左边的衣服半截都淋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