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场的窗户刚开始开着,开考没多久就下起了雨,程也想起周稚水早上给他打电话问他带伞没,雨下的不小,凉风也从窗户外挤进来,程也不禁打了个寒颤,风吹的头更疼了。
老师起身把窗户关住了,可程也坐在挨着前门的位置,带着些湿润气息的风缠缠绕绕在程也周围。
程也觉得自己好像又烧了起来,把口袋里的退烧贴掏出来贴在脑袋上,还引来监考老师的注视。
“怎么样?”郑东阳和另一个女老师打着伞在学校门口焦急的踱来踱去,直到考试结束,还有些紧张的问程也。
“进冬令营估计有点悬。”程也被郑东阳的伞严严实实的盖住,“对不起老师,后半场好像又烧起来了,脑子晕晕沉沉的,没检查。”
“我是问你身体怎么样了,头又烧了?现在怎么样?”郑东阳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你这成绩,就算不靠竞赛也是有机会冲击a大的,又不是非要进冬令营。”
程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勾了勾唇角“我可能还得再吃次退烧药。”
所有学生出来后郑东阳都挨个问了问安抚一番才放心,特别是几个哭着出来的女同学还被女老师拉去谈了谈心。
程也被郑东阳看得跟病弱的林黛玉一样,从酒店到高铁站紧紧的挨着他直到回到沂州。
“真是,这么大个个男生,看着挺壮实的,怎么体质这么差!”
程也的烧反反复复,下了高铁烧的更严重了,郑东阳给他一量都已经度多了,直接给他拎到挨着高铁站的医院挂了水。
“你自己可以吗?”郑东阳狐疑的看着程也,“你家长不过来?”
程也只得一再承诺“真的可以,就两瓶水,没多久的,再说了,这周边都是护士,我有事喊人就行。”
“那我走了,一定要联系家长啊!”郑东阳还得回学校处理事,没办法一直陪着他只能再三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