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州的冬天悄然而至,路两旁的树叶都颤颤巍巍的要掉不掉的,。十二月份,越发冷起来,可学校还是要求至少把校服外套穿在棉服外面。
周稚水本来就怕冷,到了冬天更是难受,每天早上的风刮在脸上生疼生疼的,周稚水早早就带上了口罩,每天出门也都把外套或者卫衣上的帽子戴的紧紧的。
“你这么怕冷到过一阵怎么办?”程也看着校服被撑的鼓鼓囊囊的周稚水,摸了摸她带着帽子的头。
“再冷点就穿羽绒服,过一阵学校估计就不会再让穿校服了,就不至于这么丑了。”周稚水也有些无奈的揪了揪身上的校服,“这样好丑呀。”
程也倒没觉得,他觉得很可爱,也并没有周稚水说的那么圆,只是很明显的看起来有些笨重而已。
周稚水转头看了看好像感觉不到温度变化的程也,他校服里只穿了一个加绒卫衣,在沂州寒冷又灰蒙蒙的早晨仍然能做到挺拔直立的像颗白杨树。
“你不冷吗?”周稚水问,她有时候确实对男生很好奇,好奇为什么有人可以在冬天还只穿一件短袖。
“还行,不冷。”程也摇摇头解释道,“今天有体育课,所以穿的稍微薄了点。”
周稚水扯了扯无语的嘴角,这叫稍微薄了点?
下午体育课男生打篮球打的热火朝天的,周稚水怕冷得很,最后陈景宜塞给她自己灌了热水的热水袋才把她从教室里给拉出来。
“你天天戴在屋里,闷不闷啊!出来呼吸点新鲜空气行吗?”陈景宜恨铁不成钢的盯着她,“你知道高一高二高三那么多班有多少小姑娘看程也打篮球吗?虎视眈眈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