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那么脆弱不堪。
你站在这繁华的街上,
找不到你该去的方向,
你站在这繁华的街上,
感觉到从来没有的慌张
……”
看完歌词,任菲菲长吸一口气,很认真的对冯一平道“你到底是怎么写出这首歌的。你才十八岁哎,要不要有这么老的灵魂啊?”
冯一平耸耸肩“我比较早熟。”
“不管了……我要练歌了。”任菲菲跑进卧室。
不过她很快就又跑了出来,将一个大大的琴盒递过来道“你身为太极乐队的一员,连吉他都没有,也太寒碜了。这是我亲自挑的,希望合你的心意。”
“送给我的吉他?”冯一平呆了呆,打开琴盒。
琴盒里躺着一把白色的吉他,很骚气的颜色,正附和冯一平的性格。
把吉他拿出来,重量也好,手感也好,形状也好,都很像前世他的第一把吉他。
还记得前世的第一把吉他是跟萧筱一起去买的,那家吉他店就在松江艺术学院的墙外小巷里,店主是个剃了光头的帅拉拉。
有那么一瞬间,冯一平恍惚的以为眼前站着的是萧筱。
可他很快就醒过神来。
现在只是年的月,萧筱应该还在蜀都学着声乐,期待着明年能够考上平京音乐学院呢。
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如前世一般的落榜,无奈的调剂到松江艺术学院。
也不知道两个人是否还能在年的松江酒吧里巧遇,喝着啤酒数着星星,酩酊大醉激烈拥吻。
想到那个带着前世的自己走出泥潭的可爱女孩,冯一平轻轻叹了一口气,拨动起琴弦。
“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
不再见你,你才会把我记起。
时间累积,这盛夏的果实,
回忆里寂寞的香气。
我要试着离开你,
不要再想你,
虽然这并不是我本意。
你曾说过,会永远爱我。
也许承诺,不过因为没把握,
别用沉默,再去掩饰甚么,
当结果是那么裸。
以为你会说甚么,
才会离开我,
你只是转过头,不看我,
不要刻意说,你还爱我,
当看尽潮起潮落,
只要你记得我……”
任菲菲听的痴了“这是什么歌,也是你写的?”
冯一平道“《盛夏的果实》。你要是喜欢的话,就当作我们的第五首歌吧。”
“好,我先练一下《那一年》,这首歌你也要把曲谱留下哦。”任菲菲兴奋不已的道。
几分钟之后,卧室里就传出了任菲菲的歌声。
“那一年,你正年轻……”
冯一平听着歌声,回忆从前,一抹名为伤感的情绪用上心头,真想大醉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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