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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来,这是冯一平度过的最为艰难的一夜。
早晨天蒙蒙亮,他就赶紧起床了,睡在林子幽身边嗅着熟悉的味道却什么都不能做,这种感觉对一具十八岁的身体来说真是太痛苦了。
被冯一平起床的声音惊醒,林子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想起昨晚两个人是拥抱着入眠的,不禁脸有点羞红。
她坐起身,有些嗔怪的道“你干嘛不睡自己的床。”
都睡了一夜才这样说,只是女孩子出于羞涩而推卸责任的下意识举动,冯一平再理解不过了。
他笑道“给你说个笑话啊?”
“什么笑话?”林子幽问。
“男女朋友睡一个房间,女的画了条线说‘过线的是禽兽。’醒来发现男的真的没过线,女的狠狠的打了男的一巴掌‘你连禽兽都不如。’”冯一平说了一个前世已经烂大街的笑话,不过在今生这个笑话应该还是首创。
“噗嗤!”林子幽果然被逗乐了。
“你不会打我巴掌吧?”冯一平很认真的问。
林子幽就撅嘴道“反正不准你欺负我!”
说着她就很欢快的跑去洗脸刷牙了。
冯一平重又躺回床上,感受着被窝里面残留着女孩子身上的体温和气味,竟然有一种老夫老妻的错觉。
洗漱完毕两人又腻歪了一阵,亲吻和抚摸已经成了他们相处的常态。
冯一平并不急着去做更多的事情,他很清楚男女之间的亲密程度遵循着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每一个阶段积攒了足够的量变之后,自然而然的就会过度到下一个阶段。
时间有的是,青春还正好,一切都不用急。
腻歪完,两个人手拉着手去吃早餐。这间酒店的早餐还不错,尤其适合冯一平这种食肉动物,昨晚的煎熬耗费了他不少的心力体力精力,正好补一补。
吃过早饭,冯一平道“我今天得去趟金蝶唱片,帮周梦熊的新专辑把把关,你也一起去吧?”
“好啊。”林子幽很欣喜的道,“金姐和于姐都是周梦熊的粉丝呢,很喜欢他那首《水月谣》,我要是给她们带个周梦熊的签名回去,她们肯定很开心。”
听她提起于姿的名字,冯一平想起那天晚上的勾搭短信,想了想还是没说出来。
九点钟两人正要出发的时候,许银美先来了个电话,说她已经到了平京邮电学院大门口。
“让许姐亲自来接我多不好意思。”冯一平笑道。
许银美的声音很柔美,难怪当歌手的时候有甜嗓歌后的美称,她嗲声道“周大才子莅临金蝶指导,我不来接岂不是显得太没有诚意?”
“许姐说笑了。我在新平酒店,就在邮电学院北面那条街上,许姐要是不怕麻烦就来接我一趟吧。”冯一平道。
“十分钟。”
十分钟之后冯一平和林子幽走出酒店大门,就看到一辆火红色的“飞鸟”牌豪华跑车停在门前,穿着职业套装黑丝袜脚踏黑色高跟鞋带着大墨镜的许银美就站在跑车旁边,简直就是一幕“香车美人”的活广告,吸引了路人们无数的注目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