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说,狼牙过于风光,竖敌不少,下次可不能如此大意了。”
“待我向咱爷爷道谢。”
一句咱爷爷,让刚刚恢复正常的王若兰再次羞红了脸,像是个苹果一般,易峰真想爬起咬一口。
“你说说你,整个狼牙个个威武,怎么你还是个瘦弱。”
“没办法啊,吃得不好,听说嫣然膳食做得好,不若留下给我做三天好吃的,好让我快快的好起来。”
一句话说中了王嫣然的痛处,我我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说。
她很想说自己会吃,但要做饭的话,估计米都蒸不熟。
“就是一张嘴厉害。”
王若兰语气中带着嗔怪。
下午时光,就是在两女的陪聊,武媚一脸戒备中渡过。
………………
曲鬼到了长安,这是他阔别十余年第一次回来。
长安已物是人非,他尤记得走时李渊尚登基不久,整个长安刚经历了战火,作为都城有些破败,
今次看来,与记忆中算是大变了样。
“难道这就是盛世的景像?”
低声喃喃。
突然脑中想到了乐不思蜀这个词,他哑然失笑。
相较长安城的繁华,他觉得自己还是更喜欢草原,那里的视野宽光,
民心纯朴,甚至就连自己那个笨婆娘,似乎也比灞河边上穿红着绿之人要美艳三分。
他很想去一趟易府,跟易峰聊聊此刻的心境,
他知道易峰聪明,是他见过少有的聪明人,想来可以为自己解惑。
只是他不敢,在朔方或草原,他或会有神不知鬼不觉的机会,但在长安城,接待自己的任何一人都可能是百骑司,而自己此行又太重要,他不敢冒险,从而让自己功亏一篑。
因为他汇报之事过于重要,北方百骑司首领在联系他后,决定让他自己亲来长安禀报。
依照北方首领所说,他找到了一家杀鸡的铺子,将一小块没任何标识的腰牌挂在衣服外摆。
果然,没一会就有人请他到内间说话。
确定身份后,他被监管起来,不准与任何人联络,吃喝倒是一餐不缺。
如此三日,他终于被安排进了宫。
傍晚,他站在殿外,等着里面的皇帝召见。
殿中灯光通明,他很紧张,深施一礼后,不知自己该干什么,也不敢抬头四处看,
如此低头望地,等着有声音询问。
“你是配合冠军侯征北之人?”
“禀陛下,卑下在冠军侯征北时,曾有一段时间充作语言翻译,而后冠军侯又让卑下联络大巫。”
曲鬼回得很中恳,没有夸大,也没有谦虚。
“北方传信,说你有重要情报禀于朕,现在说吧。”
李二言语虽平静,但一双眼睛却一直盯着曲鬼。
“陛下,卑下一直逗留北方已有十年,当时去时任务有二,一是为探听情报,包括杨政道定襄建国,也是卑下传回的消息;二是上峰有令,让卑下探听传国玉玺的踪迹……”
李二突然起身,双眼一眯盯定曲鬼,语气略显急切道
“冠军侯言,谋定襄时,不慎让萧氏和义成逃脱,而定襄柴总管也言,翻遍定襄,未见宝玺踪迹,你如此说,难道是知玉玺的落处?”
曲鬼浑身抖动了一下,似乎是被李二的气势所慑。
好一会,再稳定心神道
“陛下,其实自从征北后,玉玺就落至了长安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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