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联军见到己方动了大杀器,所有人的精神为之一震,再次举刀劈砍起来。
另一边高坡上,松赞也听到了爆炸声。
他的面上不仅没有惧色,反而是大大的呼了口气,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丹巴,这一战我们必胜。”
丹巴站在松赞的下首位,他是王军的指挥官,很多时候都是他在指挥着军队,而松赞更多提供的是战略方针。
“赞普,对方动用了雷火弹,王军的士气受到了影响,赞普为何会如此说?”
“对方为何现在才动雷火弹,丹东任何利器,也是为人所用,那就说明会有相应的弱点。若是他们的雷火弹足够多,扔得足够远,他们为何不炸我们的主力呢,而是对着外围突进最靠前的骑兵施为。”
松赞虽然年轻,但身经百战,本身就智慧超群,仅从易峰的这一个小小的决定,就将炸药的短处推测的不离十。
“丹巴,到了我们奠定胜利的时刻了,于你一万人,投入中军,我要一个时辰内凿穿敌方阵营。”
丹巴拳放左胸,弯腰领命。
这次他没有让旁边人传令,而是自己下得高坡,这是准备亲自带兵冲杀。
随着丹巴的加入,原本士气受影响的王军再次高涨起来,此消彼长,联军的士气再次回落。
易峰见此,眉头皱得更深。
“将炸药全部打了,向中军方向轰炸。”
苏定方面上大惊,如此不分敌我的轰炸,他们只有跑路一途。
“我带着后备军支援上去,争取将战况拉至天黑。”
易峰摇摇头,联军到底还是战力不足,相较王军弱了一筹。
后备军就算填上去,也不可能坚持三个时辰,到时苏定方深陷阵中,再想撤出就难比登天。
战场的西面,薛礼绕了足有三十里的大圈,以将将避过对方骑兵的范围,就这也被对方骑兵发现,咬在他们身后。
离松赞所在的营地还有十里之时,前方同样出现兵士拦阻,薛礼一下子陷入了包围之中。
环顾一圈,只有往中间战场的一方力量最为薄弱,但要跑到中军方向,以自己的三十人,身处几万人中,给别人塞牙缝都不够。
只是现今的局面,他没有慢慢思考的机会,战马也不可能停下,否则就是死。
一拉马缰,最终还是冲入到中军中。
离得中军不足两里时,中军后方的兵力已发现他们靠近,本以为是己方的骑兵,但到了近处才发现不是,当即嘶吼,几百人回转身,迎向了薛礼等人。
薛礼举起战刀,一边冲杀,一边观察着四周的破绽所在。
眼光瞟及,见到一个身量极高之人,举着明晃晃的刀,嘴中正在呼喝着什么,此人被几百人护卫其中,缓缓的向前推进。
此时的薛礼深知自己小命可能要玩完,见到对方如此知是军官,往身后吼道
“保护我。”
随着他的一声吼,当即有五骑上前,将他的马夹于中间。
薛礼快速收刀,从背下卸下大弓,眼睛不看,手往旁边一抽,就从箭壶中抽出三支羽箭来。
弯弓搭箭动作奇快,也不见他瞄准,右手指松开,耳边嗡的一声,三支箭呈品字型就往对方飞去。
正在指挥压进的丹巴,突然一阵心悸,头发渐有竖起之势,长期作战,他知这是危险的征兆。
正待抬眼打量四周,确定危险来自何处,突然身体一震。
如同是身体挨了三锤子,还未察觉到疼痛,就被贯力将他掀下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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