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大清早,易峰摸摸有些酸的腰眼,连着两天耕耘有点累了。
“郎君好才情,只是这掐头去尾的诗可不能胡念,容易让人误解的。”
王若兰有些好笑的看着在那像蛆一样扭动的易峰。
易峰在做广播体操,恰好做到腰部运动,所以王若兰才会有此认知。
“你郎君我才情高着呢,不过这首诗不能全念出来,否则陛下听到估计我日子不会好过,况且现今可没有一个姓杨的美国殃民。”
他说得随意,王若兰听得一头雾水。
白居易的长恨歌杀伤力足够大,仅一首诗就将唐明皇的好色直接干得一千多年世人皆知,可见其威力。
“那你就好好的,将全诗念出来,大不了妾身不往外宣扬就是。”
“休想。”
有些秘密还是自己一个人承受就行了,不必抛出来让家人跟自己承受。
吃完早饭,易峰来到了刺史府。
来传旨的太监和礼部官员已经是望眼欲穿,只是这两天长孙冲不让两人到对面打扰。
宣完旨,易峰掏出两块玉直接丢给太监和礼部官员,想想人家大老远跑了几千里,又让薛礼拿出一些从吐蕃带的特产让两人挑选。
礼部官员叫王哲,是李孝恭的属下,老王珪家中的远亲,说来与易峰还带着点亲戚关系。
“老王,给你可不是想贿赂你,更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不缺这点你知道,所以你安心收着。”
老王是也个妙人,听到此哈哈大笑道
“姑爷,等一下侄儿还要去拜见小姑,若是你亏待了我,我可要到小姑面前讨要。”
看看,都是打蛇随棍上的人,没一个是傻子。
易峰挺喜欢他,在礼部共事不古板,这条很难得,看来以后还有上升的空间。
“你打算何日回长安复命?”
“如无他事,小侄打算明日就启程。”
易峰也没有劝他留下,毕竟是公事,已经耽误太多时间,再拖对他不利。
“傍晚去家里吃吃饭,给你小姑讲讲家里情况,她没出过远门,这一出来肯定想家的紧,我还有几封信,你给我带回长安。”
老王笑着应过,知他跟长孙冲有事谈,所以就退了下去。
见众人退下,长孙冲也从主位走下来,坐到他的下首椅子上,仆役上了茶,易峰就开口道
“岭南下一步你的计划是什么?”
长孙冲挠挠头,说实话自来岭南,他认可了易峰以前说的话,岭南遍地是宝,但如何发展他还真的理不出头绪来。
“我现今乱得紧,这不一直在等你来。”
易峰也不奇怪,现今人的局限性如此,不然岭南早以得到开发,何至于到现今给人的印象,还是烟瘴虫毒之地,流放的首选。
“当下最重要的是交通,岭南产出多,就是这水果如能运至长安,也是岭南的一大进项。
交通要两路并举,水道自不用说,陆路要打通至江南西道的路,如此则岭南的发展会快上许多。”
“为何不从黔中道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