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将酒菜端上来。”
窈娘说了句稍等,也不招呼旁边的仆从,自己直接进了画舫的房间中。
片刻几个丫鬟相继的端出小吃和酒水。
酒水刚上齐,易峰的耳中就听到一阵莺莺燕燕的声音。
片刻画舫中所有姑娘已站到了易峰的面前。
只看了一眼,易峰眉头就微皱起来,薛礼将狗腿子角色扮演的不错,见此直接将旁边待说话的窈娘拧了起来
“你就拿这些货色来糊弄我家少爷?”
随着薛礼一句话,早先登船的几人,直接将横刀出了鞘,顿时呛呛之声入耳。
窈娘双家离地,本来在这画舫上也属吆五喝六的人,现今却是面如土色。
片刻甲板上传来滴嗒之声,薛礼抽了抽鼻子,大骂晦气,手一松窈娘直接瘫倒在自己的尿上。
“秦淮河上的花魁有几个,在哪几个画舫。”
易峰淡淡说着,刚刚的一幕,让他连眼前的酒水都不敢动,鬼知道干不干净。
“回去讨点酒来。”
对着旁边一人说了句,那人纵身一跃就下了船。
“我要听真话,若是你说错一人,今日我就烧了你这画舫,看王若定能奈我何?”
窈娘强自镇定的心神,听眼前这位爷言语直接叫板刺史,当下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此处花魁有两人,一人在集雅号上,名唤怡雅,不过她是清倌人,不留宿客人,另一人…另一人…”
见窈娘如此,易峰知道应该另一人就是他要找的正主了。
“快说,再不说将你扔下船。”
薛礼忍着恶心,再次吓恐道。
“是是是,另一人在含情画舫上,名唤越涵儿,琴舞双绝,这是近一年并不怎么接外客。”
“为何?”
易峰看着桌子上的酒杯不错,拿了一个在手上把玩,漫不经心的问着。
“求郎君放过奴婢,不是奴婢不说,是不敢说啊,说了奴婢或就被人沉河。”
易峰双眼一眯,对着一直站在他身后一动不动的苏烈道
“下船。”
几人下了船,原先的男人见到,直接跪到在地上,将头磕得咚咚作响。
“不知是贵人,小人有眼无珠,贵人若对此间不满,小人再另行安排。”
“不用了,叫含情和集雅两搜画舫靠过来,本少爷要上去喝酒。”
男人大惊,冬日里面上的汗水直直的滴下,不一会颤抖着声音道
“集雅在此不远,含情想已远离此处,不如贵人今晚先登集雅如何?”
易峰嘴角噙起一丝笑容,并未吭声。
薛礼直接从旁边接过一把刀,呛的一声,刀锋已至跪地男人的脖颈
“含情画舫若是回不来,你就不要再留这个喘气的玩意了。”
说着还将刀往里送入半分,男人顿时感觉脖颈处一阵冰谅,疼痛也随着传遍全身,这是刀已入了肉。
“官人饶命,我这就设法招回。”
男人待薛礼回刀,猛喘了口气,颤兢兢的站起,拿着两个颜色的牌子对着河中不停的挥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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