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蓝想了许久之后,才道,“刚你们说要重新租个铺子出来,拾掇个铺子出来也不是容易的事,花销也不小,这钱……”
是谁出的。
苏木蓝在镇上的时候,可是听别人说吴卓远在魏家,做的是长工的活,却是连工钱都没有的。
若是这钱还是从魏家拿出来的,又是扯不清的关系,又是一堆麻烦事。
“说起来不怕苏嫂子笑话……”魏氏有些不好意思的开了口。
“我先前应姑娘时,爹娘给打了幅首饰,平日里也没戴过,我今儿个去县城,寻了个银铺,把首饰给卖了,这钱基本上够拾掇个铺子出来了,苏嫂子不必担忧开铺子钱的事。”
魏氏笑的有些讨好,“今天这事,原本也是该卓远跟苏嫂子细商的,只是我俩思来想去的,觉得既然苏嫂子担忧的是魏家,那最好还是我伸头来跟苏嫂子说比较好一些……”
苏木蓝看着魏氏,久久都不曾把目光移去。
说句心里话,她对于魏氏有这个举动,还是有些意外的。
大多数情况下,对于吴卓远这样的赘婿,家里头都会防备一二,虽不及魏大有那般防备的那般厉害,但至少许多事不伸头也就不伸头去做了。
可为了能让吴卓远把这件事做起来,往后挺直了腰板的来做人,魏氏先是跟魏大有争执从家中搬出,后又将自己的首饰典当当做启动资金,可以说魏氏对这吴卓远算是倾尽所有了。
常言道,家有贤妻男人不遭横事,不但如此,家中妻子贤良,才是一个家能够过得红红火火的最重要的保障。
魏氏如此,吴卓远一家子,怕是往后想过不好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