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轻了大半的钱袋子,苏木蓝自己都叹了口气。
这段时日攒的钱,这回修缮一下房子啥的,连砖头带石灰啥的,估摸着得花去一半。
这也就是她只是修几片瓦,加高点墙头,就得花上这么多钱,要是正儿八经盖三大间瓦房带院子出来,连砖头带瓦,还有木料,家里头的家具什么的,怕是得花十几两银子的。
这寻常农家,除了吃喝啥的,一年净攒个二两银子都已经算是不错的,这还得是家里头没啥意外的情况下,要是家里头有个婶身子不好,要喝药的,那一年是啥钱也攒不下来。
就按最良好的情况来说,要盖一处新房子的话,得攒上好几年的钱,要是家里头儿子多的,就更没得帐算了。
也怪不得大多数的人家,哪怕儿子成了亲,也没法分出去单过,除了这家人多了旁人不敢欺负,服徭役时,只出一个人钱以外,更多跟这房子修着费钱有关系。
想到这儿,苏木蓝有些庆幸这白石堂还算是能赚钱的,早早把家里头的大瓦房给盖起来了,不然要是等到她到了这里还要盖房子的话,又得辛苦上好一阵子呢。
不过说起这白石堂来……
苏木蓝忽的想起原主的记忆来了,这白石堂去走镖,每个月能得一两五钱银子,一年便是十八两,白石堂在镖局里头,吃喝镖局一应都管,而白石堂也是个节省孝顺的,自己在外头基本没有花销,也不多与人出去吃酒,可以说大部分的钱都留下来给了家里头。
可原主的记忆是,自原主成亲之后,白石堂手里,不能说分文全无,却是连一两银子都拿不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