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的碗,可以说格外好洗。
到了晚上,红烧肉的肉汤,配上宽宽的白面面条,碗里头还飘着几片嫩嫩的小白菜,就着清爽可口的莴笋丝……
晚饭吃完后,碗里头可以说连汤都没剩下半点。
这一碗热乎乎的肉汤面下肚,在场的人,脸都微微有些泛红。
一是因为热汤面下去,有些热,二是因为这烤炉。
砌了扒,扒了砌……
一天下来,来回折腾了许久,这会儿修烤炉那地儿,还是一块平地。
晌午红烧肉白米饭,晚上肉汤白面条,怕是出去做工赚的钱,拿回来买成吃的也无外乎吃上这样的饭食而已。
人苏木蓝实诚成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带吝啬的,说话什么的更是客客气气,见这烤炉砌不成,没说他们半句不是,反而一个劲儿说兴许是她图画的不对。
负责砌烤炉的几个人越想,越觉得这活做的实在是不够漂亮,也越觉得苏木蓝这家人也实在是宽容的很。
既然是宽容的人家,那怎么说也不能让她这孤儿寡母地吃了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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