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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听她这么说,抿嘴笑了笑,“成。”
事情说定,桂氏也没多留,说家里头还有活要做,便急匆匆离去了。
目送着桂氏离去,冯氏叹了口气。
“咋了这是?”苏木蓝好奇问道。
“就是这桂嫂子,她夫家是何家村的何木林,原本这桂嫂子娘家爹是个木匠,何木林呢是人桂伯的徒弟,后来在一块时日长了,便有了感情,桂伯看何木林为人老师,木匠活做的也不错,两家也都同意,桂嫂子便嫁给了何木林,成了夫妻。”
冯氏道,“桂嫂子和何木林婚后感情好的很,人人都羡慕的很,小两口一个做大活,一个做雕花,钱也赚的多,日子过得不错,可没多久的时日,这何木林领着人去收木头的时候,不小心被那一堆木头给砸了,两条腿都断了,右手也不能再用了,这人就算残废了,”
“桂嫂子有手艺,大件她做不了,雕花儿的活却也是不缺的,家里头营生倒也不是问题,可这何木林自残了之后,便似变了一个人,成日里头谩骂不休的……”
冯氏是自小到大没受过什么委屈的,最见不得这个,说到这里时,眼泪几乎要落了下来。
“桂嫂子的日子,不好过啊……”
苏木蓝心中也是一阵唏嘘。
但唏嘘归唏嘘的,这到底是旁人家的家务事,不是她们能够左右干涉的,也只能是同情心之下,多帮着拉些生意。
既是这情绪上不好过,这银钱上,最好不让缺了。
又跟冯氏说了一阵的话,等日头都落下去了一个边儿,便回家跟四个萝卜头一并拾掇着做晚上饭。
吴记的生计,自开张之后,便一直红火。
苏木蓝虽并不能时常去看一看究竟如何红火,但从吴卓远每日来运吃食时拟的单子来看,各种吃食的量都在稳步增长。
这其中,卖的最好的是鸡蛋糕和红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