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启才,也是将白雨霖三个字,写在了纸上,交给了白米豆。
“多谢赵先生。”苏木蓝也道谢,将准备好的吃食递了上去,“这些是自家做的吃食,还望先生莫要嫌弃,此外,想问一下这束脩是几时交?”
学生时常会送一些东西来学堂,逢年过年,赵启才两个人也会分发一些东西下来,算是礼尚往来,此时赵启才便没有客气,“那赵某便不客气了,厚颜收下,多谢。”
“这束脩每年五两,需得一次清,刚好这会儿也是年根,也就不再算这一个多月了,等明年年初的时候,跟旁人一并交了束脩就是。”
身为老师,是该收束脩的,可身为读书人,却不能斤斤计较,让自己沾满铜臭气,赵启才二人对此不谋而合,所以在零散的月份上,不多的,便不再额外收了。
“多谢先生。”苏木蓝见状,也觉得赵启才是人品不错,是个好先生。
入学的事十分顺利,苏木蓝和白米豆高高兴兴地往家走。
只是回去的时候,白米豆还一步三回头的。
“瞧什么呢?”苏木蓝看白米豆蹦蹦跳跳走路,一边还在频频转头看。
“这边我不常来,得认认路,顺便算算大约多长时间能从家走到学堂。”白米豆回答,“这样大概也晓得,几时从家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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