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卓远和魏氏看了一眼。
“原来是顺意斋的千金,失敬,失敬。”吴卓远再次拱了拱手。
“吴掌柜也知道顺意斋?”陆雯晴抿了唇。
“开糕饼铺子的,没有不知晓顺意斋的。”吴卓远笑道。
顺意斋,是县城里头极为出名的糕饼铺子,单是铺面就有两个,且在府城也开了两家铺子,而陆顺意更是在京城里头学的手艺,据说师父是从宫中出来的,做出来的糕点,口感细腻,样式独特,自从顺意斋在二十年前开门时,便十分红火。
可以说,去县城里头买糕点吃食,没有不去顺意斋的,过年过节,送糕点点心的,也以送顺意斋的点心为荣,觉得脸上有光。
“只可惜,现在的顺意斋并非从前的顺意斋了。”陆雯晴苦笑了一声,“吴掌柜大约也听说过一些才对。”
吴卓远张了张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的确,顺意斋,自去年年初陆顺意去世之后开始,生意便大不如以前。
而另外一家齐顺斋,生意则是节节高升,很快盖过了顺意斋的势头,现如今,大家也都只认齐顺斋了。
顺意斋,用门可罗雀来形容,也不为过。
至于其中的原因,吴卓远并不是十分清楚,但大约也听说了一些,说是齐顺斋那带走了顺意斋所有做糕点吃食的师傅,现如今顺意斋留下来的人,做出来的东西,连外头寻常铺子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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