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三成叔,你先等等。”那人顿时一惊,“岂不是说,你家种的麦子,收的麦子,地里头的麦穗,都有毒了?”
“可不是么,要不我家这回收麦子,都没去打麦场,准备自己拾掇拾掇了,当药材入的,这入药可得把握量,看这个架势,估摸着三四个麦子粒儿就够,超过五个麦子粒儿,这人就容易中毒,这要是吃个五钱一两的,人必死无疑……”
听着白三成说的这般笃定忧愁,那人惊得眼睛登时老大,半晌回不过神来。
等回过神来时,白三成已经唉声叹气地往白康元家去,说是得寻里正说一说,看看这事儿咋个办。
毕竟捡拾了他家地里头的麦穗,回头吃了死了人,可就不好办了。
那人想都没想,急忙跟旁人说起这桩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于是,不出半日的功夫,整个白家村的人都知道白三成家那块地被染了毒草药,是断断不能吃了,这捡了他家地里头麦穗的人,要倒了大霉了。
“也不知道是谁家捡的,可得赶紧跟他说一声,可千万吃不得呢。”
“这会儿说怕是已经晚了,那人偷捡了那么多地里头的麦穗,怕是根本不记得都捡过谁家的了。”
“晚不晚的,总归得知会一声,万一真磨成面,吃了下去的话,那不是一条人命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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