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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饺子和迎亲的人都走远了,白水柳四个人这才回了院子里头,接着做自己刚才没做完的活。
“娘,这出嫁不是喜事么,咋我刚才听着桃枝姐好像在哭?”白竹叶问。。。
“我刚才也听见了,声音大的很,比唢呐声音还大。”白米豆道,“不过我记得去年桂花姐出嫁的时候,好像也是哭,哭声比桃枝姐的还要大呢。”
“好像,出嫁就得哭吧。”白立夏插了句话,“桂花姐出嫁的时候我瞧见了,上轿的时候哭不出来,江伯娘还偷偷掐了她一把呢,桂花姐这才落了一鼻子的泪……”
看四个孩子在这儿聊的火热,苏木蓝洗了洗手上拾掇菜地沾着的泥土,笑着道,“咱们这儿时兴哭嫁,说是哭声响亮,婚后才会夫妻和顺,到了婆家那日子才过得顺遂。”
“要是不哭的话,会被认为不好,开了个不好的头,往后日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其实也是老一辈传下来的规矩,没啥具体缘由。”
“可真是奇奇怪怪的规矩……”白竹叶有些狐疑地撇了撇嘴。
“大约是有什么说头的吧,不过我是不知道了,估摸着也得去问你们柳叔婆或者郑叔婆,她们大约是知道的。”苏木蓝笑答。
“那就得了机会再去问吧。”
孩子们是好奇,不过这种事儿再怎么也不是要紧的事儿,得了机会问了,了解了也就是了。
苏木蓝抿嘴笑了笑,只把丝瓜皮给削了,准备着早些做了晌午饭去。
到下午的时候,桂氏来了,来送先前苏木蓝在她那订做的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