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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苏掌柜与你合作已久,人品自然是信得过的,且看样子应该也是十分聪慧之人,不会因为二叔的花言巧语而上当。”
“只是先前听你说这位苏掌柜是位丧夫的妇人,家中也仅有四个年幼的孩子相依为命,二叔倘若这次事不顺利的话,也难保不恼羞成怒,若是查到苏掌柜那边,去寻苏掌柜麻烦的话……”
“还是早些跟苏掌柜提醒一番,好提早做了准备,你也去白家村的里正那走动一番,让白里正那帮衬一二,免得苏掌柜因为咱们家的事儿,受了无辜的牵连。。。”
“大哥放心,我会打点好的。”
陆雯晴道,“不过方才听吴掌柜说,苏嫂子的丈夫白石堂并没有过世,机缘巧合被人救起,不日前已经回来了,家中有人帮衬,苏嫂子那也能多安心一些。”
“此外,我也替苏嫂子往白家村祠堂里捐些银钱,表示一些心意,我还听闻白家村筹备族学,咱们便捐些书本笔墨的,也用的上。”
“嗯,小妹素日里做事稳妥,你瞧着办就好。”陆景砚对陆雯晴做事,也是放心的很。
陆雯晴听到自家大哥这般夸赞,抿嘴直笑,“哪里,还是要靠大哥平日里掌舵为好,我做的也不过都是些小事罢了。”
说着话,陆雯晴给陆景砚的杯子里又倒上了一杯热茶,道,“跟大哥说了这么久的话,大哥也不曾咳上一声,看来这次请来的大夫,医术的确高明。”
“秦大夫妙手回春,我也觉得身子爽利了许多。”陆景砚笑了笑。
陆雯晴不知晓,他自己却是知晓的。
先前咳疾久治不愈,除了自己身子羸弱以外,多半也是因为忧思过度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