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县学门口的人,也渐渐开始散去。
“县太爷刚才说他们两个,语气颇为熟稔呢。”
“我听着也是,似乎从前便认识的模样,方才听人说那位小兄弟年岁这么小便能考上县学,大约是不大寻常,现在看来……”
一个个矮尖脸旳瘦小男子转了转眼珠子,接着说道,“啧,怪不得呢,说不准这人便是县太爷帮着塞进县学的。”
“可不敢胡说,若是被县太爷听到的话,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矮个尖脸男人冷哼了一声,“那般害怕作甚?县太爷如何,他原本是当地父母官,为的是给百姓谋福,若是不能做到公正清廉,那他也不配当这个县太爷了。”
“……”
话在那些还没有离去的人口中传了起来,越传,这参与议论的人也越多。
议论的人越多,有些人便越气愤。
“枉我寒窗苦读数年,竟是比不过一层裙带关系,可悲可叹!”
“旁人皆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一点也不错,读的那些书本,费的那些精力,到是不如有权有势人的一句话。”
“真是可恶,将这读书清净之地,闹得乌烟瘴气的,这般投机取巧之人,根本不配在县学读书。”
“就是,他若是在县学读书,便抢占了旁人的名额,就有一个人因此无法进入县学,实在是丧尽天良。”
“此事,无论如何,该给我们一个交代为好!”
“是,给我们一个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