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后，盛亦凝看了司君衍一眼，笑容有些讽刺。
“怎么？想问今天的事，是不是我害的你？”
司君衍一愣，随即笑了。
“殿下多虑了，如果殿下想利用臣博宠，让臣好的更快不是更简单。
或者，直接将这件事的罪责推到州特使的身上，陛下和臣都不懂医术，还不是随便殿下怎么说？”
盛亦凝没回答他。
司君衍似也不想再说这个话题，转而又道，“臣是想向殿下求证，当时臣在和殿下打球之前，就已经感觉到身体不适，并不是因为剧烈的运动。
不知在殿下看来，是不是有人在这之前给我下了毒？还是是臣自己不小心，接触了什么刺激性物质所致？”
盛亦凝闻言，简直被他气笑了。
“既然你都已经觉得自己身体不舒服，为什么还要和我打球？你就不怕一个不小心，反而把自己的命赔上吗？”
“那倒不会，”司君衍无所谓的笑了笑，“殿下不是在身边吗？您一定会救臣的。”
“……………”
盛亦凝这下明白了，感情司君衍知道自己身体不适后，为了检验这件事是否和自己有关，居然不惜拿自己的性命来冒险。
这倒真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
如果这件事真是盛亦凝做的，她必然会借此害了自己，然后跟皇帝说他没救了，再把罪责推到别人身上。
如果不是，那他自己大概率会平安无事。
不过…………
盛亦凝转向司君衍，“你就不怕，自己还没来得及告诉陛下真相，就被人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