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能吗?”
盛浩淼没挂电话,语气天真中透着几分笑意。
“妈妈,可阿凝哥哥又不是外人,他是我的亲皇叔啊,他从小看着淼淼长大的。”
盛亦凝:“”
许涟:“”
这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想,也许淼淼的教育是该提上日程了。
经过一番鸡飞狗跳,许涟终于从盛浩淼手中抢来了手机。
当听到盛亦凝要约她出去谈事时,许涟非常不好意思的说今天实在是不方便,明天下午她正好没事,一吃完午餐就过去。
盛亦凝正好也不急,便答应了。
之后,她就回了自己的别墅,继续研究那些血液样本。
晚上,京城体育馆
盛从诫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后,看了眼外面来接他们的车,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这几天体育馆,宾馆两点一线,他已经受够了。
上次康隶堂放他出去,虽然他没搞事,但是跟着他的那个木愣子男人却跟康教练告了一状,说他跟个女人不清不楚。
康隶堂这人古板,因此认为他这几天根本没反省自己错误,尽管没有罚他,但之后几次他申请出去浪,都被打回去了。
队里的其他几个运动员隔几天,只要有人跟着,不在外面乱吃东西,都被允许出去转,唯独他被看的跟个犯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