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诫堂兄太客气了,现在是私人场合,不用行什么礼,太生分了。”
盛从诫闻言,斜放在胸前的手立刻收了回来,很自然的坐在许潇和盛亦凝之间。
处于礼貌,他还是先跟盛亦凝攀谈了几句。
“听殿下刚才的话,您对花滑也有了解吗?那可真是荣幸。”
今天的盛从诫表现的和平时判若两人,仿佛盛亦凝前段时间见到的混蛋世子,只不过是想像而已。
少年的一举一动都彬彬有礼,随性中又不失优雅,别说是许潇和慕绮了,就连云子洛都暗暗佩服这位世子到底是皇室后代,即便风光不在,也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盛亦凝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微笑着回答。
“不敢当,略有了解而已,和堂兄相比是差远了。”
“殿下太谦虚了,臣不过痴长殿下几岁,眼界见识实在不能和殿下相提并论。”
盛从诫一边和盛亦凝打太极,眼角的余光却一落在许潇身上,笑容完美的无懈可击。
他饱含深意的目光没有多加掩饰,也就慕绮和云子洛神经粗,看不出个所以然,盛亦凝可是尽收眼底。
任何猎手在出击之前,总要做些伪装,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盛亦凝深知他的目标并不是自己,但也并未拆穿这小子拉着自己做戏的小心思,言语之间应付自如。
两人从花样滑冰聊到其他冬季项目,再目前国内的体育形势,看起来无比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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