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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了?”李诏似笑非笑的问道。
他心里非常清楚这宝库的底细,自觉不可能选到什么好东西的。
“哼!”朱天德阴沉脸冷哼一声,带着几分嘲讽的口吻说道“不愧是李家,宝库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说罢,他也不管李诏是什么反应,牵着大狼径直离开了。
李诏笑着摇了摇头,甚至都懒得问他选了什么便将门关上,阵法重新启动。
牵着大狼一路黑着脸回到屋子,朱天德才瞬间变回了脸。
“好了,那李家摆明了用一个假的宝库来应付我,所以应该也懒得追查我究竟选了什么东西。”
“嘿嘿……这李家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光那两件东西,便抵的上世间所有遗迹的价值。”大狼也嘿嘿贼笑道。
“好了。除了那块令牌,还有玉簪是怎么回事?这个又有什么讲究。”说着朱天德拿出玉簪研究起来,依旧没有发现有何玄妙。
大狼趴在一边,好整以暇的道“行了行了,别看了,这东西看了也没用,它就是花架子。”
“那是有什么讲究。”朱天德继续问道,以大狼那性格,它不相信这厮会让他拿一个没什么价值的东西。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玉簪跟这令牌都有同一个主人,所以别看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装饰,但是架不住它主人来头大,当年那人可是相当喜欢这玉簪,几乎一直带着。”
“等等……”朱天德突然反应过来,“那人一直戴着玉簪,她莫非是位女子。”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大狼斜着眼问道“有史以来最惊才绝艳的女子之一,这枚玉簪当年便是戴在她头上,所以别看只是一件没用的物品,但是能历经几十万年没有损毁,可见也不是那么简单,说不定有什么玄妙。”
朱天德脸色有些古怪的道“这么说你的意思是,你也不确定这玉簪的价值多大。”
“瞧你这什么眼神,什么都拿价值来算,你自己想想那宝库里的寒酸样,什么东西也没有,与其选其他垃圾,还不如选这个呢,指不定将来就有用,别忘了你手里可是握着遗迹钥匙,说不定等进入遗迹就会用上。”
“好吧!”朱天德免为其难的接受了这个解释,然后便把玉簪扔到了储物戒指中,不再关注了。
接下来的日子,朱天德又过上了跟在先天宗一样的生活,每日早晨定点在院中挥剑。
“九千六百七十一;
九千六百七十二……”
“林兄真是刻苦,每日都能看到你在练剑,今日长老讲课也不去?”刘舟从他门前路过,笑着打了个招呼。
“不去!”朱天德没有多理会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刘舟看似和善,但和善这表情下似乎掩藏着什么。
“听长老说,过两天小侯爷会回宗族,林兄到时可记得要去迎接一下。”对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提了一嘴。
“小侯爷?”朱天德停了下来,能当得上这个称呼,只有当今灵机侯的子嗣,他不由的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