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明面上没有自己的家业,但仗着是聂欢姑娘都能父亲,他在岳家比岳夫人的兄长还像一家之主。
还在外面养了外室,生了儿子,与外室的生意也做的风生水起。
聂欢姑娘与岳夫人说过这些,岳夫人非但不信,还将聂欢姑娘赶了出来……”
玄漪是打从心底里心疼聂欢,话还没说完,自己就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狠狠抹了两下胸口,顺了气,才不甘心道“陛下,岳夫人当真不值得您和聂欢姑娘那般帮助,她不配。
虽然她是聂欢姑娘的母亲,但属下真觉得她受姓聂的欺辱,完全是自作自受……”
“好了!”
郁青强势打断玄漪的话,“先去叶家,姓聂的老畜生,我亲自去收拾。”
想了想,又道“聂欢的死讯,应该还没传到岳家吧?”
玄霄不明所以,“陛下说了聂欢的丧仪要在宴京举办,所以讣告尚未发出去,岳家应该是不知晓的。”
“那就好。”
郁青眼神冷冷的看向岳家的方向,“我很好奇,这位岳夫人,知道聂欢的死讯,会是什么反应。”
元凤正望叶家飞去,玄漪默默眨了眨眼,总感觉,岳夫人的反应,会让陛下失望不已。
来不及多想,元凤已然到了叶家。
金色的翅膀挥舞之间尚未落地,周围已然是飞沙走石阵阵,瓦片与草木齐飞,周围房间的窗户纸全都被震破了。
叶家大宅院子里忙活的仆人们东倒西歪,惨叫声一片。
“谁,是谁人胆敢在我叶家捣乱?”
略微耳熟的声音趾高气扬的质问着,身后一群拥趸,排场看着比白宴那皇帝还要大上许多。
“捣乱,还没开始呢,别急!”
郁青站在元凤背上,冷和医生,“叶昭,给朕滚出来!”
她气势汹汹而来,叫叶昭滚出来的语气仿佛在叫仇人。
那些跟在叶昭父亲身后的人们也认出了郁青和宴南玄,顿时紧张道“叶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令郎是青凰女帝座下的红人吗,这架势,怎么像是他惹怒了青凰女帝,惹得青凰女帝亲自来捉拿的?
令郎该不会是闯了祸讨回来的吧?”
“是啊叶大人,我们相交多年,你可不能如此坑害我等啊!”
……
郁青只是冷言冷语叫叶昭出来而已,还什么都没做呢,他们却好像已经认定了叶昭就是在大宴犯了事讨回来的。
看似是在询问叶昭的父亲究竟是怎么回事,实际上却是埋怨对方连累了自己。
叶昭便是在这时出现的,他穿了一身纯白色锦袍,连腰带和发冠都是素净的银白之色,郁青一眼便看出来,他是在为聂欢着孝。
只是他面上看不出丝毫的悲伤来,只是愕然道“陛下,国师大人,你们怎么来了?”
郁青没吭声,玄霄为她代言,“陛下炼丹至宝药王鼎于战中下落不明,得到消息说是在叶家出现过,特来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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