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而来的便是羞辱的声音,以及毫无防备的闯入。
“陆先生,记得付钱。”灵魂也像是被抽走了。
他羞辱她,她,如他的愿。
“你就是个婊子!”陆栖祎的话很轻,却重重的落在她的心上。
长达一个小时的羞辱,身体却被折磨的抽去了灵魂。
陆栖祎是发了狠,直到顾婠晕死过去。
喘着气从顾婠身上翻下,才看到顾婠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
将一旁的衣服丢在了顾婠身上。
点燃了一根烟。
吞云吐雾过后,理智彻底回归。
视线再次落到被他折腾的昏死过去的顾婠。
她身上有太多伤痕了。新的旧的。看上去格外可怖。
“醒醒。”伸手,猛的晃了晃顾婠,顾婠依然不动。
“该死的。”他的暴躁,全都来源于这个女人。
爆了声粗口,本想着等顾婠醒过来在问。
偏电话铃声响了,是乔曼打过来的。
“陆总,您在哪儿?曼曼姐她从楼梯上跌下来了。”是乔曼助理小黎的声音,音调中带着哭腔。
“曼曼姐做噩梦了,醒过来见不到您,就四处找您,不小心就……”
“在哪儿?”
“医院!”
挂了电话的陆栖祎,冷着一张脸,看向躺在一旁的顾婠。
“知道你醒了,滚下车去。”
顾婠身体微微一动。
缓缓睁开眼睛。
头顶是无尽的夜空,没有星星!
车门被打开,身体被推出了车,重重摔落在山顶杂草间。
陆栖祎毫不怜香惜玉,甚至带着些许的怒火。
这个女人,惯会演戏。
车子发动的声音。
“能不能,给我条……”
衣服二字没能等顾婠说出口,脸上被砸了一张支票。
“知道,嫖资还没给你,你怎么能甘心?”满脸讥讽,车子在轰鸣声中离去。
四周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便只剩下山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顾婠打了个寒蝉。
慢慢站起身。
没有手机,衣服被撕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如此自处。
艰难的挪了挪脚步,捡起已经碎裂的衣服,堪堪遮住了胸口的春光。
脚底打颤,咬着牙一步一步往山下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开始蒙蒙亮了。
索性的是凌晨的郊区没有多少车辆途经此地。
顾婠双手环胸,明明遮挡,可她任然觉得自己羞耻,像是被人裸的拿出来供人观看。
这份耻辱,是陆栖祎带给她的。
连带着这份耻辱的,还有一百万的支票。
她想要将支票撕碎,撕碎这份耻辱,和那是一百万,她穷,穷到丢了志气。
眼眶涩涩的,没有眼泪,只有残破的身躯推动着她前行。
一辆飞驰而过的汽车同顾婠身边擦肩而过。
下一秒便听见了刹车声。
顾婠往路边挪了挪,尽量不让人看见她的存在。
“等一下,姑娘,姑娘。”
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暗暗松了口气的顾婠,幸亏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