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言一直目送顾婠的身影消失，这才重新看向了戴娜，眼底闪过冷笑。
关于这个叫做戴娜的女人的话，他只记住了，顾婠去过十一层。
十一层，他又怎会不知。
“接下去忙不忙？”不露声色的反问。
戴娜受宠若惊，莫少在关心她？
“不，不忙的，今。”就是忙，也必须是不忙。
戴娜紧张的捏紧拳头，莫少不会是打算……
她满心期待。
莫北言几乎透明的薄唇一瞥，意味深长地道“不忙就好。”
言罢便手插着口袋里，掠过戴娜，从容地离去。
留下戴娜不明所以。
什么意思？
忽然问她忙不忙，结果问了一句就离开了？
这是什么意思啊？
戴娜心里像是一万只蚂蚁在爬，发痒的难受，只能硬熬着性子，忙工作去，只是今工作起来，老是走神。
“戴娜，你六楼，包厢。”
夜总会的小姐分好几个层次，普通的坐台小姐，有郡主，还有格格，还有公主，以及皇后。
而戴娜就是公主。
“知道了，我这就去。”生意上门，她也不敢推辞。
包厢。
莫北言笑着举起一杯红酒，致敬沙发上几个中年男子
“杜总今日只管尽情玩儿，我买单。”说罢，一口气干掉杯中酒，放下杯子。
“我这里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老爷子在家里正等着，杜总，还有几位老总，放开了玩，待会儿，杜总看到那个门了吗？”
莫北言指指包厢的大门。
“待会儿，这门里就会进来一位妙龄佳人，这个丫头有趣的很，对着几位老总，我莫北言可算是不藏私，”
他着冲杜总露出一抹男人都明白的暧昧笑容，又碰了碰杜总手臂
“明白了吧，杜总？”
“明白，明白明白明白。”
那杜总看起来风度翩翩，戴着一镜框眼镜，还有几分中年的绅士斯文，看起来拥有十分不错的教养，就是这么一个人，此刻对于莫北言那抹暧昧的笑容，心领神会的笑笑
“难怪别人，莫家公子人中龙凤，果然不假。”
这杜总起话来，有点绕口。
莫北言对他示意“那杜总，还有几位老总，我这里就给大家伙儿道个歉，家中有事，先走一步。”
莫北言离去的时候，又对杜总意有所知地道
“杜总，你放心，在这里，尽管放开了耍乐子，过一会儿，我让人把道具给送来，我还亲自为杜总挑了个有趣的丫头，杜总可别辜负我美意。”
“莫少客气。”
莫北言转身出包厢，抬腿往暗处走去，他倚墙而靠，抽出一根卷烟，塞进薄唇里，咔擦一声，点燃，袅袅白烟升腾，扫一眼包厢门口出现的曼妙佳人，他薄唇勾勒出冰冷的弧度。
深眸淡漠，目送佳人进入包厢。
戴娜扭着水蛇腰进入包间，一屁股坐在了最中间的那个男人身边。
“几位老总，我来迟了，先干为敬。”
戴娜拿起面前一杯酒，冲着在场的几个人举杯，然后一口气喝下。
杜总看着戴娜，有些兴趣缺缺。
这跟其他的坐台小姐做派不是一样嘛？
“忘记自我介绍了，几位老总，我叫戴娜。”
好在，戴娜长得好看，身材更是没得说，几番下来，将身边的几个男人都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