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躺在这儿也无济于事。
更何况,他何曾关切过自己的身体了。
她现在唯一可以利用的,也就是自己的身体,赚钱。
“我这么迫切的想要工作,想要赚钱,这一切,都要感谢您的厚待,都是您的功劳。您不需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我接受了您的厚待,您的关照!”
愤怒,痛苦,难受!
陆栖祎,这是你给的痛,你却还来亲手撒盐!
陆栖祎心里“咯噔”一下。
想到的,却是顾婠在监牢中所遭遇的一切。
努了努嘴。
“顾婠,不管你相不相信,有些事,是误会。”
误会?
顾婠望着陆栖祎。
误会什么?
“陆总,您的误会,指什么?监狱授意?顾家破产?我父亲死亡?误会什么?”
她不知该哭该笑,她只觉得心里闷痛地快要喘不过气来!
“陆总,您自己信吗?没有您的示意,这些事情,没有人敢做,也没有人会做。”
陆栖祎面色一滞。
她是恨上他了。
陆栖祎抬起头看着她“如果我……”
“你不用说了,我都信,真的。”顾婠轻笑着道。信与不信,重要吗?
陆栖祎看着顾婠的脸上分明写了“不信他”,倏然握紧了拳头,准备解释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执意离开了十一层,夜总会,拿到了自己的衣服,摸了摸那三百万的支票,顾婠暗暗松了口气,幸好,幸好支票没有被陆栖祎发现。
走出夜总会大门,光阳有些刺眼,微微眯起眼睛。
一步一步,迈着虚弱的脚步,朝着秦软软家走去。
途径那篇梧桐树小道。
大榕树下,白衬衫的大男孩依旧站在那儿。
顾婠神情有些恍惚。
是,学长啊,又来了。
“顾婠,吃饭了吗?看你的样子应该没吃吧?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没等顾婠拒绝,莫北言将顾婠拽上自己的自行车。
“学长,你怎么在这儿?”怎么会知道今天她会路过这儿?
莫北言的脸上,扬起了灿烂的笑容,他甚至问都没问这些天顾婠去哪儿了,又遇见了什么事情。
“你要是不来,我就在这儿等着呗,就是,想,请你吃饭。”
他怕他说想她了,会让她心生怯意。
“学长……”顾婠欲言又止。
他完全不必如此。
明明知道,她这种人,怎么配同他成为朋友。
“抱紧了,我们出发喽,我都快要饿死了。”
莫北言伸手,将顾婠的手固定在他的腰上。
嘴里絮絮叨叨说着,害怕让顾婠寂寞。
只是两人的举动,却落入了站在不远处的陆栖祎眼中。
他担心顾婠的身体情况,便一步一步跟在顾婠身后,想要确认她安全回到家以后在离开。
呵,谁能料到,半路她搂着莫北言,那么施施然的离开。
接下去的几天,顾婠还是照常上班。
只是辉煌这些天人人自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