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
顾婠神色淡漠的坐在莫北言对面。
他想要玩这种游戏报复她，抱歉，她，不奉陪。
尤其是……
想到先前的那些视频，那些角度，无疑就是当时站在莫北言的地方。
现在温柔似水，满脸心痛震惊，不得不感叹，莫北言同乔曼一样，好演技。
可惜，她不奉陪。
顾婠不回答，只是将手机推到了莫北言的面前。
上面，是一段视频，虽然只有短短一分钟，但足以表明，今天，顾婠约莫北言出来的用意。
“婠婠，不是我！”莫北言有些愤怒，愤怒当时偷拍那人的角度。
莫北言心痛，心痛顾婠的不信任。
他想要解释，可再见到顾婠那张脸，那张满是不信任的脸，深深的戳痛着他内心最深处。
“莫总，天下熙熙皆为利忘，天下攘攘皆为利来，理儿是这个理儿，但你这次的手段，卑劣了。”
“你，是这样认为的？”莫北言的眸，除了深深的痛，再无其他。
“今天，这个视频，在我唯媛内部传开了，每个内部员工都看过，而此时此刻，这个视频，估计已经散播得外界去了，明日，不，不用明日，今天，此刻，说不定，整个圈子里的人，都已经看到了。
莫北言，我明知道此时此刻，应该争分夺秒地去控制住局势的恶化，而我却用现在无比宝贵的时间，来见你，莫北言，这个视频，是你放出去的吧。”
虽然不知道，这个视频是怎么来的，她也不想追究，为什么那一日的视频，会被人录下来。
“婠婠，我说，真的不是我做的，你信吗？”抱着最后一丝期颐，莫北言就那样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顾婠的回答。
即便角度是当时他所在的位置，可视频，真的不是他拍的，真的不是！
“莫北言，你气我，恼我，先前对你的欺瞒，欺瞒我坐过牢，欺瞒我的曾经，所以你想要报复我，我都可以理解，所以，今天我来，不过是想要告诉你，曾经的过往以及种种，你对我的埋怨，如今你也用了这个视频，我们算是，两清了！”
当顾婠说两清了，莫北言猛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双眼猩红的望着顾婠。
“我可以解释。”即便是面对陆栖祎给莫家施压，他也从来不会害怕和退缩。
可是，当他见到今天的顾婠，他承认，自己害怕了，害怕失去顾婠，害怕她真的从自己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尤其是那一声，两清。语调里的决绝！
“抱歉，莫总，我已经不是辉煌夜总会的坐台女，您也不是我的顾客，我没有必要在您身上浪费时间，也没有这个义务，当然，我也不赚你钱。告辞。”
“婠婠！”那一声声分明是羞辱自己的话，听在莫北言的耳朵里，却成了羞辱他的话，聚聚扎心。
一时慌了神的莫北言，伸手，一把拽住了顾婠的手腕，将她玩怀中一拉，低头，唇吻上了顾婠的唇。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
“啪！”然而下一秒，清脆的耳光声，乍然响起！
她面无表情。
“闹够了没有？”
清冷的声音，和莫北言从前认识的那个模样的顾婠，十分不一样。
莫北言眼中有些许的愧疚。
“是我，急躁了，对不起婠婠，可是你即便要判我死刑，也要听完我的供词吧？”
他多冤枉，多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