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未及对方回答,她恍然道“如果国师不便告知,当朕没有问。”
姜鉴“……”
自动忽略陛下阴阳怪气的模样,他也如实相告“近来臣在为陛下设置接下来的课程内容,故而,最近没有早朝。”
尚六珈闻言,鼻子忍不住抽两下,零露比他抽的还厉害,师徒二人心有灵犀的用眼神儿道陛下与伴读们又要遭罪了!
“您不必向朕解释。”那边,只听陛下笑道“我朝也没有规定,国师必须同国君一般,坐朝问道。”
“陛下。”姜鉴叹了口气,这一声“陛下”唤的颇为惆怅。
姬羌忙起身告罪。
姜鉴亦起身,还礼。
随后便告辞离去。
此后一个时辰中,四大金刚连大气也不敢出。
尚六珈心里不停地埋怨国师,何苦来招惹陛下呢?
从上林苑回来,陛下心情刚刚好一些,得,这下比之前还不如。
晚膳,姬羌没有一点胃口,绿衣柔声劝了几句,她迟迟不动筷。
向来温柔贴心的绿衣突然扬声道“陛下可知,那梁尚书为何频频催促您选夫王?”
一语落地,满是皆静。
大家都惊讶的望着不曾扬声高论过的绿衣,姬羌已被吊起浓厚的兴趣。
“为何?”
“今日宫里的小丫头们都在传,梁燕卿的幼弟今日定亲了,定的是魏家二房的三小姐。”
姬羌在脑中绕了绕,发现是魏无疆二弟的三女儿,这两家人何时看对眼的?
她之前一点消息也没耳闻。
绿衣说完这句,不肯再言。其中深意大家都懂,梁家幼子不仅在夫王人选之列,且非常有竞争力。然,梁家幼子心有所属,陛下迟迟不肯定下夫王人选,梁家人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许是那幼子闹的紧,梁燕卿不得不使了这样一个“锲而不舍”的法子。
想通这点,姬羌只觉得自己选“挡箭牌”的举措,非常及时。
如此,不仅断了许多人不该生出的念头,更让那些心有所属的青年才俊,早早抱得美人归。
姬羌提起筷子,用了几口,绿衣略略松口气。饭菜撤去,又仔细摆上茶点。
夜幕初降临,云鹤前来交代明日课程地点与基本要求。
听闻地点在慈悲山,姬羌心里那股“邪气儿”又来了,他又想到什么鬼点子制他们?
做了她一年的老师,她从未上过一堂关于为君为政之类的课。
如果说第一次、第二次时,姬羌还不曾对姜鉴的课堂生出质疑,从第三节课开始,她隐隐感到不安。
这不安源自,她根本闹不清姜鉴在做什么。
想锻炼他们的体魄,磨炼他们的意志?
姬羌以为,真相恐怕没那么简单。
……
次日,荒郊野岭的课堂,喧闹无比。
叶嘉禾与宋甘棠已经征得国师同意,将崇明馆、弘文馆里的学生全部带到慈悲山,美其名曰旁听。
秦食马学着殷不离当年的样子,向天翻了个白眼,什么旁听,就是来看他们笑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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