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益涵连忙拍拍孙女的背,担心的问“咋样啊?不然你外去等着。”
白初夏摇摇头摆手,将袖套拉了上来捂住口鼻,她娘做的袖套真好,在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爷,咱走吧。”白初夏眯眼捂着口鼻闷闷的说,她都感觉眼睛被臭味熏疼了。
三人东逛西逛总算在最后头找到一家卖牛的。
白初夏看见旁边还有卖下水辣汤的,好奇的点了一碗。
“大爷,您瞅这牛,牙齿康健,舌头也没厚苔,特能跑。”卖牛的是位中年男人,估计是个牛贩子,正拼命的向白益涵介绍这牛的好处。
下水辣汤上桌了,有股不明的味道扑面而来,白初夏用勺子搅搅正准备喝,忽然看见汤的表面漂浮了一截不明蔬菜,她捞起来仔细的瞅了眼,好像是韭菜。
“呕…”白初夏连忙丢下勺子捂嘴跑开,心里边悔恨,不住的自问,还馋吗?啊?还馋吗?
“咋呕了啊?”白孝夜过去看她。
“没事。”白初夏无奈的站起来,脚步虚浮的去找她爷。
白益涵看上了这头牛,正与那牛贩子交涉价格。
白初夏看了看黄牛,嗯,是头好牛,她爷没看错。
牛贩子一脸无奈,“大爷,你砍的太厉害啦,真给不了这价。”
“那算了呗。”白益涵将褡裢往身上一搭转身就要走。
“哎?”白初夏一脸不明,连忙跟过去想叫住她爷。
白益涵小走了几步,心里想这人咋还不叫我啊,你倒是快叫啊。
“哎哎哎,大爷。”牛贩子忙跑过去喊住他。
老爷子心里偷笑,看看,还是我赢了!
“得,我卖,十八两。”牛贩子说。
“成。”白益涵笑眯眯的从褡裢中掏出银子递了过去。
“爹。”白孝夜手里边也拿着银子。
白益涵瞅了眼他,叮嘱一句“快收好了,别被人摸去。”
“爷,咱走不?”白初夏捂着口鼻虚弱的问。
“走,去买车装上去。”白益涵牵着黄牛兴高采烈的出了东市。
西市那边有专门买车厢和板车的,白初夏现在到处在找糖葫芦小贩,她现在急需甜甜的东西来洗嘴巴。
“你饿啦?”白益涵看着她问。
“不饿,就是想吃糖葫芦了。”白初夏说,正巧,小贩扛着把子从集市口出来了。
白初夏哧溜跑过去买了一支,放嘴里边一咬,酸甜的味道立马将嘴里边那股臭味给驱逐了。
“爷你吃不。”白初夏举着糖葫芦开心的问。
白益涵摇摇头,“我不吃这玩意。”
到了西市那边,他们找了家卖板车的铺子,边看车边询问这些价格。
“这个为啥这么香啊?”白孝夜凑到一个马车车厢面前好奇的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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