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医生!秦医生呢!快救救我——”
孟晚话还没说完,迎面撞上来一个男人,手捂着耳朵,鲜血顺着指缝不停地往外流,耳洞里似乎还插着一根挖耳勺。
撞了人他也不道歉,骂了一句没长眼睛,就往医院大楼跑。
墨砚刚要上前,被孟晚拦了下来,“看着就疼,让他去救命吧。”
“石油大亨,柴万里。”墨砚看着那矮胖男人鲜血淋漓的背影,一眼便认出了他的身份……
柴万里显然是这家医院的常客了,满头是血是跑进来,护士都已经见怪不怪地上前打招呼,“柴先生,又受伤了?这次有点严重啊……”
“妈的!老子正掏耳朵呢!死丫头在院子里玩球,直接丢过来!幸好老子躲得及时,不然整个掏耳勺都他妈得进脑子里!”
护士撇着嘴,上前检查了一下。
这还躲得及时呢?再深一寸,恐怕耳膜都要捅漏了。
这孩子到底是多顽皮啊?还是恨这个当爹的?
“柴先生,一直忘记问了,你女儿多大了?叛逆期?”
“哪儿啊!都他妈十八了!叛逆期的时候也没这样啊!天天变着花样地整老子!偏偏是老子的掌上明珠,又拿她没办法!可气死我了!”
护士“……”
十八岁了啊,这总是不经意间把亲爹弄进医院,说她不是故意的,谁信?
这要是她的孩子,早就打一顿了,实在不行送到少管所教育教育。
不过这是人家的孩子,她也没资格管教。
“柴先生您先挂个号,去急诊室处理一下,秦医生待会就过去。”
“好嘞!”
柴万里风风火火地闯进了急诊室,不一会儿秦时就穿着白大褂来了。
为他处理好耳朵后,秦时询问道“柴先生还没找心理医生看看吗?”
柴万里与秦时有些私交,对于柴家那个小丫头,也是看着长大的。
说起来也是头疼,那丫头从十五岁的时候就缠着他,要做他老婆,秦时可是被她吓得不轻。
从那之后,见到她就躲得远远的。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整整三年,那丫头每个周末都会来医院。
就在一个月前,她忽然不来了。
秦时还以为她是终于上了大学,有了正儿八经的男朋友,才不再缠着他。
谁知柴万里却隔三差五地找上门,不是从楼梯上滚下来,摔坏了腿,就是不注意的时候被压断了手指。
几次之后,柴万里才和他诉苦,说她那女儿不知道怎么了,上一秒还在对他撒娇,下一秒就能下死手整他。
柴万里被整的苦不堪言,在秦时的建议下,决定带女儿去看看心理医生。
这医生是看了,人家说她女儿心理健康的很,完全没毛病。
柴万里想不通啊,又经人介绍,找了个玄师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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